舒晚等季司寒一个答案,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应,最终还是她勾起唇角,朝他莞尔一笑……
“我明白了,你……不要我了……”
她抬起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往后倒退一步,满目的泪水,比比皆是失望……
她却没有离开,而是孤独的,站在那里,望着眼前沉默不语的男人,轻声开口。
“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披着黑色大衣、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宛若遥不可及的谪仙。
舒晚知道自己与他的差距,是一个天一个地,永远也不可能有相接的那一刻。
可是,当天给予过地希望时,她就想抓住这一丝丝希望,去要一个可能会要她命的答案。
然而,男人却毁灭她的希望,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她,似乎在用冷暴力逼她离开。
舒晚洞察到他的心思后,抬起右手,摸了摸左手上那道为他自杀而留下的伤疤……
直到这一刻,她才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切肤之痛,原来竟是比死还要难受。
她强忍着泣血般的痛楚,仰起泪水横流的面庞,盯着季司寒那张绝美无暇的脸。
“你说过要娶我,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为什么要说话不算话?”
眼前的男人,拧了拧浓眉后,缓缓抬起了眼眸,看向与雪花融为一体的舒晚。
他那双浓密眼睫下的眼睛,不似方才那般淡漠,却透着一股叫人看不清的情绪。
“我在医院昏迷不醒时,你在哪?”
“我在……”
“你和池砚舟在一起。”
季司寒打断舒晚,冷淡的眸子里,全是绝望。
“我苏醒之后,每天都盼着你主动回来,但是你没有,一次也没有。”
“我被池砚舟囚……”
舒晚着急的,去拽他的衣袖,想要解释清楚,他却推开她的手,阻止她说话。
“舒晚,我真的努力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追逐你,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吧。”
他说完这句话,快速收回看她的视线,侧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舒晚见他要走,急到扑过去,还没摸到门把手,那辆柯尼塞格倏然疾驰而去。
她伸出去的手,与车身擦肩而过,就像抓不住的流水般,就这么从她眼前离开。
她望着那辆开走的车,回忆着他说的话,竟然与梦里是一模一样的……
她在原地怔了一会儿后,忽然像个疯子一样,仰头望着天空,轻笑了起来……
老天爷,我为我自己编织的一场梦,已经结束了,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
她被困在这场梦境里,实在是困得太久了,也该破灭了吧?
然而,老天爷并未搭理一个疯子……
半疯半清醒的舒晚,得不到答案后,失落的,低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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