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镇定的清了清嗓:“我这样坐着可以缓解身体的疼痛。”
“我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不需要打镇静剂。”
郁初的声音蓦地一顿。
躲藏在被窝里的鹿茶,恶劣地用指尖在少年的腿的内侧,画着圆圈。
那泛起的阵阵酥麻痒意,仿佛羽毛轻拂。
尤其,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对这一切并不知情。
那种奇妙的感觉,多了一分隐秘的羞耻。
郁初不自觉地抓紧身上的被子,眸底渗着层诡异的亮光。
心脏狂跳,既紧张又兴奋。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快乐。
似乎,比杀人还要舒爽。
【叮——郁初反派好感值+4。】
男护工没有发现郁初的异样,也没将他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毕竟,郁初经常因为忍受不了药物副作用的疼痛,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男护工没有同意郁初的要求,拿出镇定剂:
“谁知道你一会什么情况?”
“要是再次摔砸东西,我还睡不睡了?”
见男护工走过来,郁初迅速捡起,刚才被鹿茶扔到床边的玻璃碎片,抵在自己的脖间。
尖锐锋利的边缘,划伤他的皮肉,血液蜿蜒而下。
少年却散漫地笑着:
“我死了,你会很苦恼吧。”
男护工陡然停下脚步。
研究所规定过,无论什么原因造成实验品死亡,负责照顾他的护工,都会因为失责,被丢进海里喂鲨鱼。
更别说像郁初这种完美的实验品,绝对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妈的,死疯子。”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别让我找到收拾你的机会。”
男护工咒骂了几句,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才走出房间。
显然,今天不会收拾这里的狼藉。
听到关门声,鹿茶起身刚想钻出被窝,突然被压倒在床上。
被子重新落下,蒙在郁初的身上。
光线透过狭窄的缝隙照射进来。
鹿茶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年上扬的唇角。
以及,脖间蔓延的丝丝鲜血。
宛若繁琐绚丽的刺青花纹,镌刻在那玉白的肌肤上,却隐没在衣服的领口处,便无法再看见。
莫名引诱着人探索,纹路的终点。
“姐姐刚才摸我,是想做什么呢?”
少年低润轻柔的声音,在鹿茶的耳畔响起。
郁初抓着她腕处的手,微微收紧了几分。
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迫不及待地要绞死自己的猎物。
“亲你吖。”
鹿茶当即勾住郁初的脖颈,往下一压,吻上他的唇。
感受到少女湿滑的舌尖,在描绘自己的唇,郁初瞬间僵住。
似乎变成了一根硬邦邦的木头,连呼吸都忘记。
任由那抹柔软闯进口中,与他缠绵。
支撑在床上的手臂,逐渐凸起青筋,仿佛是在极力地压抑着兴奋。
直到鹿茶放开郁初的唇,从他的身下逃脱。
被子随之滑落。
接触到冷空气的郁初,才如大梦初醒般的,跪坐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
脸颊艳红,眼波迷离。
体内盘旋的燥热,像有一团火焰在缓慢地炙烤着他。
理应疼痛难耐,却让他无端地感到空虚,焦灼得想寻找什么东西填满。
或许,撕碎少女那具娇软的身躯,紧紧地拥抱住那滩血肉?
郁初的唇边掀起一抹奇怪的弧度。
他轻轻舔掉唇上残留的湿润,偏头看去。
鹿茶已经站在椅子上,准备离开。
“姐姐你每天都会来看我吗?”
鹿茶歪头想了想:“我会每天都送糖。”
天天爬管道还是算了叭!
“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闻言,郁初眼中的讥诮转瞬即逝。
他才不相信,所谓的承诺。
见鹿茶挪开钢格板,跳上了管道,郁初迅速跟上去,想要一同离开。
却在抓到通风口的板子时,鹿茶无情地扒掉了他的手。
郁初重重摔在了地上。
而鹿茶重新锁上钢格板,敷衍的语气似是在哄闹脾气的狗:
“乖,好好待着。”
她现在还带不了小反派离开这里。
郁初不甘心地再次站上椅子,猛推着钢格板。
发现纹丝不动,郁初气得咬紧了牙。
陶鹿茶带他一起跑,是会死吗?!Μ.
她到底为什么三番五次过来?
难不成,研究所收买了陶鹿茶,来接近他做什么实验?
郁初止不住心底恶意的猜疑。
余光瞥见床上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郁初好奇地走过去。
是少女刚才扔给他的那颗糖果。
廉价的塑料糖纸,在灯光下折射出斑斓的色泽。
虽然不喜欢硬糖的口感,但甜度符合他的口味。
郁初犹豫片刻,还是吃掉了里面的糖果,勉强将长方形的糖纸,叠成了一颗小星星。
随即,抬起手,将星星糖纸对准了上方的灯光。
星星散发出彩色的光晕。
和少女临走前的那个笑容,一样明媚灿烂。
郁初啪嗒咬碎了口中的糖果。
下次,找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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