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朕……分明是个美人,也是朕喜欢的类型,可是但凡她稍微主动亲近一些,朕就有些厌烦,也提不起兴趣。”
从前,他累了就会宣妃嫔侍寝,不过就是自己疲劳的缓解剂。
三年前妃嫔入宫,他也出于新鲜感,宠幸了那些个新妃好几天。
可这一次,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期待感,以及欢愉感。
润祁听后便知道了,定是昨日侍寝的妃子不得圣心。
“你可有过这种感觉?”
正当想着,耳边又传来萧煜的声音,他摇了摇头。
他和阑笙哪怕成婚多年,可是在这桩事上两人配合的极好,比之从前甚至更甚。
于是他便问道:“皇上您之前有这种感觉吗?或者您在其他女人身上有这种感觉吗?”
萧煜不禁一愣,近几个月,他也很少宣妃嫔侍寝了。
基本都是留宿在宁姝言那,想起这个女子他眉心猛的一跳,只有在她身上,他才能体会到那种欢快感。
哪怕她眼神轻轻一勾,自己就欲罢不能了。
可是明美人,长的明媚无比,肌肤犹如凝脂,那一夜相遇后不说好感,至少他不讨厌这个女人的。可是昨夜他竟然对那事并无多大兴趣,
他不解道:“明明是两个差不多的人,性子也相似,为何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呢。”
润祁嘴角微微扬起:“皇上可知感情也分个先来后到,当一个人先入为主,占据在了您心中,纵使她再好、再貌美也很难与之相较了。”
顿了顿,他凝视着萧煜思忖的脸庞:“皇上!你爱上了贵妃娘娘。”
萧煜闻言心中猛烈的一跳,瞬间沉下了脸:“胡言乱语!朕是天子,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妃子。”
润祁若说除了亲人,相伴的最多的便是萧煜了,他知晓他不懂男女之间的情爱,他想做一个平衡后宫以及前朝的明君,却将心落在了昭贵妃身上。
或者也可以说,皇上不愿意成为像皇太祖那样的君王,因为宠妃,冷落了六宫,最后那位宠妃以及他自己都早逝。在史书上留下政绩少之又少,最多的便是沉迷女色四字。
他继续道:“皇上,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自控的东西!一旦动了情,你越是想克制,就越是陷得更深。”
“润祁!你别自以为很了解朕!”他线条分明的脸庞上透着复杂而漠然的气息。
润祁知晓是他不敢承认罢了,又或许需要一个契机,让皇上明白自己的心思。
他拱手道:“臣不敢胡言乱语,皇上您可自己想一下,臣先告退。”
润祁走后,萧煜抚着额头陷入了沉思。
昨日定是那明美人让自己产生了怀疑,自己心中存了疑心,自然就提不起兴趣了。
若是其他女子,定然不一样的。
这样自己安慰着自己,萧煜心中豁然开朗了许多。
紧接着,当夜晚上,他又宣了阮御女侍寝。
众妃都惊讶,这皇上一不宣妃子侍寝就一个都不宣,这一宣就连着传了两位妃嫔侍寝。
凤栖宫内,阮御女眉角眼梢都盈满了笑意,妆容和以往相比都精致了许多。
皇后嘴角含笑,温和道:“阮御女昨夜辛苦了,今日却来的这样早。”
阮御女听着辛苦二字,握着娟子的手微微紧了几分,脸上依旧笑靥如花:“给皇后娘娘请安乃是臣妾应尽的本分,臣妾不敢恃宠而骄。”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你是个懂规矩的。”
这时明美人想起了什么,眸中一亮,嫣然笑道:“方才臣妾经过蓬仙湖时发现水中有什么花,美极了,看似是莲花,可是颜色却是五颜六色的。”
琳妃轻飘飘的扫视了她一眼,眸中满是不屑,拨了拨耳垂上的琉璃耳坠,挑眉道:“那哪是什么莲花啊,是榕国才有的凌溶花,花形如伞,花叶如扇,多半以黄色、紫色、粉色为主。”
明美人似是并没有看懂琳妃那轻蔑的眼神,恍然大悟一笑:“还是琳妃娘娘见多识广,原来出自榕国,也难怪臣妾没有见过。”
颖妃捧着茶盏,和颜浅笑道:“榕国说这花有和平安定之意,没想到这花种在咱们逸丰朝也长得这样好。”
皇后放下茶盏:“要不咱们过几日就去游湖,一起赏花去。”
颖妃含笑:“也好,咱们姐妹也许久未去赏花游湖了。”
“昭贵妃觉得呢?”皇后偏头望着一旁静默不语的宁姝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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