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把老兄你吓住吧?”
说到最后,金舒玄十分放松,脸上还带着打趣的神色。
然而金龙春脸色却依然无比凝重,沉声道:“宁杀错,勿放过,若公主遇不测,尽屠之!”
金舒玄脸色大变,禁不住倒吸一口寒气。
够狠!
够绝!
金舒玄缓缓吐出了一口气道:“名不虚传啊!这招真是厉害!”
金龙春沉声问道:“老弟觉得,荣国公真能说服大唐皇帝准许调动骑兵来把几大家族全都屠了不成?”
金舒玄脸色也十分凝重,沉吟道:“如今的安东大都护薛仁贵几年之前还是一介农夫,跟着苏程不过数年已经官至安东大都护,那是苏程铁杆亲信啊。”
“苏程呢,年轻气盛,岂会吃这个亏?若是苏程一封密信,你说薛仁贵会不会点一支骑兵直奔金城而来?你说王上会不会下令沿途的关隘放行?”
金春秋忍不住问道:“私自调兵,难道他苏程就不怕消息传到长安,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金舒玄沉声道:“这事当然不可能瞒住皇帝,可问题就是,若皇帝知道了,会如何惩处苏程?砍头吗?还是罢官夺爵?”
“依苏程的功绩,以苏程的圣眷,以苏程的声望和人脉,加上又有为子报仇的理由,皇帝不可能杀了苏程!也不可能为苏程罢官夺爵!”
“若果苏程有自知之明,在消息还没传回大唐的时候就主动请罪,那皇帝又会怎么惩处?”
金龙春听了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金舒玄说的有道理,苏程完全可以先斩后奏,而皇帝不会给苏程多大的惩罚。
至此,他心中的最后一点希望都湮灭了。
金春秋咬着牙十分的不甘,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恨声道:“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公主生下那个孽种?”
金舒玄沉声道:“不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还要保护好公主,保护好那个孩子,决不能让人伤害到他们,不然,咱们都得陪葬!”
金龙春听了心里十分苦涩,苦笑道:“到头来咱们还得好好保护公主,这真是还得跟他们都打好招呼,讲明厉害关系,千万别让人铤而走险!“
金春秋一拳砸在了书案上,恨恨道:“煮熟的鸭子难道真就这么飞了不成?”
金舒玄沉吟道:“倒也未必,便是公主生子,可是那孩子也不能算是圣骨人,按照规矩将来也不能继承王位,这就看最终博弈了!”
金春秋叹道:“大唐终究是庞然大物啊,有荣国公支持,难啊!”
金舒玄突然心中一动,挑眉道:“其实,我倒是有一釜底抽薪之策!”
金龙春听了心中一喜,连忙道:“哎呀,老弟,这都什么时候了,都火烧眉毛了,老弟有何良策快快说啊!”
金舒玄笑道:“一直以来我都对荣国公十分关注,据我所知,荣国公和长乐公主大婚已有两年多,却一直没有子嗣,不止长乐公主无出,苏程的妾侍却一无所出!”
金龙春听了疑惑道:“那苏程对这个公主所怀的孩子岂不是更加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