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岭南待了这么久,对岭南一定十分熟悉,有些地方还希望梁大人不吝指点!”
“哪里哪里,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是公爷吩咐的事,下官就是拼了命也会做到!”梁正选只差拍着胸膛立下军令状了。
梁正选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蓬勃的气息,仿佛重新换发了第二春一般。
梁正选离开没有多久,就又有人登门了。
来者真是冯智戴。
对于冯智戴,苏程当然是知道的,来之前苏程也做足了功课。
像十八公子冯智信,苏程确实不知道,因为对于朝廷而言,冯智信根本无足轻重。
但是冯智戴却不同,他是耿国公冯盎的嫡次子,在嫡长子早亡的情况下,冯智戴可以说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岭南继承人。
岭南的二号人物啊,虽然同是冯盎的儿子,但是地位却截然不同。
“哎呀,原来是冯刺史大驾光临!”苏程笑道。
“拜见郡公,欢迎郡公驾临岭南,我们岭南真是蓬荜生辉啊!”冯智戴拱手笑道。
虽然对苏程的大胃口有些不爽,但是冯智戴脸上却洋溢着笑容,丝毫都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和冯智戴相比,冯智信确实差了不止几条街。
“冯刺史客气了,岭南是个好地方啊!”苏程笑着客气道。
“昨天收到老爷子的消息,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酒宴,没能和郡公好好喝两杯,我深感遗憾啊!”冯智戴一脸诚恳道。
苏程笑道:“这不简单,找机会咱们再喝个痛快!”
冯智戴听了抚掌大笑道:“郡公真是痛快,咱们一定要喝个痛快!听闻郡公对海港很感兴趣,不如我陪郡公去海港转转,如何?”
苏程笑道:“好啊,正好我有一艘海船停在港湾,一块儿去瞧瞧!”
冯智戴听了不由心中一动,苏程不止一次提到了那艘海船,看来苏程是对那条改造的海船有着充足的信心啊。
就凭那条海船就想要五五分成?
倒要看看苏程是如何改造的那条海船,莫非还能给那条海船插上翅膀不成?
冯智戴笑道:“那敢情好,昨晚郡公提到了那艘海船,家父就很感兴趣,我们都很好奇郡公到底作出了什么改动。”
苏程笑道:“好啊,那就请老公爷一起,哦,对了,把采访使梁大人也一块叫上!”
冯智信被大总管抽的下不了床,被抬着去赔罪的消息迅速流传了开来。
就在广州城的百姓震惊而议论纷纷的时候。
苏程、冯盎一行人已经离开了广州城一路向东而去。
不止薛仁贵、李云带着二三百骑跟着,冯智戴、冯智彧、冯智戣同样带着数百骑跟在冯盎的后面。
唯有岭南采访使梁正选只带了两个随从,这一路上他也在心里感叹,他这个采访使实在是太逊了,瞧瞧两边的阵仗,再瞧瞧他这个采访使,差距真的太大了。
感慨归感慨,梁正选心里还是感到美滋滋,要不是今天表了忠心,郡公也不见得会带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