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彻听了彻底懵了,你不是说不能授人以把柄吗?这怎么又说取?这到底是取啊还是不取?
“不是,郡公,我,我有点懵了!我到底是取还是不取?”薛万彻一头雾水的问道。
苏程笑着解释道:“将士们出征在外,劳师远征,战利品当然会分一些,这是人之常情,能鼓舞士气。”
“面对高昌国的一国的财富,将士们真的能做到丝毫不取吗?”
薛万彻听了不禁沉默了,他之前就随军出征过,对这些当然了解。
“他们做不到,但我能做到!”薛万彻认真道。
“问题不是你做不做得到,而是你不能独善其身,不然你会被排挤,被敌视,大家心里就会犯嘀咕,你丝毫不取,是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回去禀报陛下?”苏程笑着解释道。
“我当然不是想回去禀报陛下!”薛万彻急声解释道,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么会跑去跟陛下禀报别人呢?
苏程摆手道:“我心知肚明,你心知肚明,但是别人不见得信,所以你不能特立独行,要与他们融为一体,你不能不取,但是不能多取,你明白吗?”
“要把握一个度,既不让将士们多想,又不能让陛下觉得你犯错误,明白吗?”
薛万彻听了思索着点头,心中有些感动,他还以为苏程是想索要珍宝呢,没想到竟然是嘱咐他不要贪财而因小失大。
“多谢公爷提点!”薛万彻感慨道。
“我也不过是白嘱咐你一声,若将士们让你挑,你不如挑些珠宝首饰之类的,带回来公主也喜欢,陛下也会觉得你是疼爱公主,丹阳公主怎么说也是陛下的妹妹不是?”苏程笑着指点道。
薛万彻恍然大悟又有些不好意思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多谢公爷指点。”
为了薛万彻和丹阳公主两口子的和谐生活,苏程也是操碎了心。
因为薛万彻太直了,所以苏程说的很通透。
所以薛万彻也想明白了,有了苏程的提点,他觉得这次出征稳了。
豪爽的薛万彻酒到杯干,大碗吃酒,大口吃肉,没过多久就有了几分醉意。
酒意上涌,心事同样翻涌,薛万彻竟然禁不住哭了起来。
一个八尺大汉哭的稀里哗啦,这谁能想?
以勇武著称的薛万彻哭,说出去谁信?
然而薛万彻却真的在苏程面前哭了,其实苏程也明白,薛万彻也是因为心愿实现了,加上喝了酒才彻底释放了。
哭一哭,把之前的心酸和郁闷和哭出来也是好事,但是就是太不美观了!一个大老爷们哭的鼻涕都出来了!
苏程顿时扶额,怎么办?
安慰安慰薛万彻?
别闹了,这又不是一个美女哭的梨花带雨需要安慰。
薛万彻根本就不需要安慰,因为他的心愿就是驰骋沙场,这不马上就要实现了吗?
那也不能一直看着薛万彻哭吧?
“来来来,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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