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意切的挽留,齐令先微笑的摆了摆手,郑重的交代了一句:“家里若是有了为难之事。可以直接命人去京里报信,切莫与不相干的人牵连不清。”
齐令先的意思很明白,要钱、要差事,可以找他帮忙,但不要收受来历不明的陌生人的好处。
这是齐令先在洛阳接连置办产业的另一个原因。他不求齐令涛这些族人给他多大的帮助,但求他们不要给自己拖后腿。
齐令涛不傻。傻子也做不了齐家的族长,早在齐令先把爆竹作坊交给他打理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堂兄的意思。
所以,他才会毫无心理负担的去祖宅捞好处。因为他明白,他越是这般,堂兄越放心,给他的好处也就越多。
“阿兄,小弟没什么能耐,幸亏命好,生在了齐家,有您这个兄长庇护。”
齐令涛用戏谑的口吻说着许诺的话,“小弟没太大的野心,唯盼下半生能有个富足日子,儿子们能有个出路就好。”
齐令先定定的看了齐令涛一眼,满意的点了下头,“好,不愧是我的弟弟,你明白就好!”
洛阳应该不会出事了,齐令涛做大事不成,但约束族人、打理产业还是没问题的。至少齐家的老巢不会被人渗透了。
就这样,齐令先放心的走了。
来时紧忙赶路,归时便放缓了速度,一千多里地,有女人有孩子的,太过辛苦也不好。
半个月后,齐家人的车队才抵达京城。
“总算回来了~~”
顾伽罗靠在车厢上,眉宇间满是疲惫。
“大奶奶,家里有紫苏,她定会照看得妥妥的。而且婢子提前给家里送了信,等咱们到了家里,热水、热饭什么的都是现成的,您好好泡个澡,再踏踏实实的睡一觉便能歇过来了。”
紫薇知道顾伽罗为何这般,并不是累得,而是因为和大爷的冷战。
唉,她真是想不通,之前还好好的,大爷大奶奶自三年前去西南开始,两人就没红过脸,那么艰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如今回到了京城,大奶奶又生了两个姐儿,两人该更加恩爱才是。
怎么说吵架就吵架呢?
单单是吵架也就算了,自家牙齿还会咬到舌头,更不用说夫妻了。
可别人家的夫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可大爷和大奶奶吵完架就开始闹冷战。
这都多少天了,大爷和大奶奶一句话都不说,大爷虽然每日还回来,但也只是过来看看姐儿们,看完孩子就一个人去东厢房。
大爷是个大男人,自然不好拉下脸来认错,但大奶奶竟是比大爷还要硬气。
两口子就此成了陌生人,见了面也谁也不理谁。
紫薇担心,这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久了,万一大爷真的恼了,再、再出去寻花问柳,然后弄回个小妖精来,大奶奶岂不是更要受委屈?!
就在紫薇胡思乱想的当儿,骑马走在前头的齐谨之已经到了城门口,正四下里寻找管家的身影。
奇怪,早就给家里送了信,怎么没人前来迎接?
齐谨之皱眉,恰在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齐谨之的大腿,低声哭道:“大爷,不好了,咱们家让人给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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