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胡氏听了清河县主的话,还是忍不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呵呵。没这么严重。严哥儿只是心善,这才被歹人利用,幸好并没有给家里带来什么麻烦。”
县主忙拍拍胡氏的手背,笑着说道:“事情早就过去了。原本我不该再提。但现在京里不太平,咱们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严哥儿马上要成亲了,来年考了科举,也能计划着入仕了,有些事就须得谨慎起来。切莫被人钻了空子才是。”
胡氏连连点头,“大嫂说的极是。这次我回来,就想着多呆些日子。新媳妇过了门,我好歹亲自带一带。等她诸事都上手了,再回去不迟。”
原本胡氏还想着跟兄嫂提一提丈夫调回京城的事,但听县主这么一说,她火炭一样的心不禁冷了下来——京里不太平,他们回来做什么?还不如远远在江南多给家里弄些产业。
“你这个打算很好。严哥儿的媳妇儿是梁国公吴家的女儿。细算起来,咱们齐家和吴家是老亲,祖母去了,两家的关系才渐渐淡了下来。”
县主缓缓的说道:“但不管怎么说,齐家和吴家是姻亲,如今亲上做亲,严哥儿娶了吴家三房的女儿,也是难得的缘分。吴家的女儿我亲去看过了,模样好、教养好、品性也好,除了父亲早亡,竟是无一处不好。”
“是呢,我对吴家小姐也甚是满意。我娘家的嫂嫂写信去苏州,恭喜我找了个好儿媳妇呢。”
提到未来的儿媳妇,胡氏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当初给齐严之议亲的时候,齐令先和清河县主操了不少心,精心挑选了几户人家,命人逐一去调查,而后把一大摞的调查资料送去了苏州。
齐令宜和胡氏拿着资料反复研究,又是命心腹去京城核实,又是询问齐严之的意见,最后才敲定了梁国公的侄女吴氏。
现任梁国公是齐令先、齐令宜的表兄,按照这个关系算下来,齐严之和吴氏也是表兄妹,只是关系已经很远了。
而且单看门第,齐严之能娶到吴氏女,多少有些高攀的意思。
毕竟齐家已经不是勋贵了,而吴家还是公侯之家。
但如果将两家的亲戚关系摆到明处,外人倒也不会说什么。亲戚嘛,爵位没了,多年的情分还是有的。
如此,也就不会有碎嘴的非议齐家高攀,笑话齐严之配不上吴氏女了。
县主点点头,胡氏满意就好,老爷和她的辛苦就没有白费。
她从袖袋里掏出一张契纸递给胡氏,“这是隔壁胡同的一套宅院,谨哥儿在西南弄了些产业,怕引人非议就没有放到明处,老爷和我商量过了,咱们的祖宅没了,你们一家回京后不能没个住的地方,暂且就住在这个宅子里吧。”
胡氏拿着契纸有些无措,不知该不该收下。
县主笑着说,“收下吧,虽然是谨哥儿捣鼓出来的产业,可到底用了老祖宗留在西南的人脉,按理应该归到公中,只是咱们的情况四老爷应该也与你说过了,那些产业不好让人知道。少不得,你们要吃点子亏了。”
胡氏明白了,赶忙笑着说:“瞧大嫂说的,咱们一家子骨肉,何必分得这么清楚?”
嘴上这么说,胡氏却将房契收了起来。
县主见了,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老四一家都是明白人,这样才不会生出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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