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邀请两位警官到自己家小店里喝口水再走。
边瑞也没有听到里面的警察说了什么,反正估计就是客套。
一分多钟,警车就驶离了这里。
刘大爷看到边瑞,立刻说道:“小边啊,你大爷差点就看不到你呀!”
边瑞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连声问道:“怎么回事?”
问完了之后边瑞恨不得拍自己一个脑袋:你这表演的也太假了,这时候你因该当成老爷子是开玩笑,和老头打打趣就成了,你这明显反应有点过了。
不过好在老爷子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他见边瑞'吃惊'于是说道:“昨天我们老两口子准备收摊,谁知道刚到了马路边上就被几个人给挟持进了车里,带我们到了一个郊县的小仓库……”。
“光天化日的还能发生这事?”边瑞继续自己的表演。
齐大妈说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一般人也遇不上,我们也是受了我那不成器儿子的牵联”。
“这怎么又扯到您家老三身上了,他不是进了局子里么?”边瑞顺口问了一句,关这个他也是挺好奇的。
老两口听到边瑞这么一问,突然间有点扭捏了起来,红都开始红了。
“您这是被警察救出来了?”边瑞一见便知道人家有不好说的地方,于是立刻转移了话题。
“这事情说的就乱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又来了人,还是持枪的,也没有见俩伙人交火然后警察就来了,整个过程中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是懵着的,等着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一个年青的小女警开始问我们”刘大爷说道。
齐大妈道:“你服傻样当然什么都不懂了,我明白着呢!”
边瑞听了差点没有乐起来,齐大妈当时那一点主意都没有,真是恨不得贴在刘大爷的身边,现在没事情了为刻又精神抖擞的数落起了刘大爷来了。
“边瑞,你别提他瞎说,其实啊绑我们的这伙子因为的到是小事,但是绑我们的这伙之人中,有这么几个人可是犯过大事的,有两个好像是在老家杀了人跑出来了,都躲在这里躲了十多年了,还有一个那可算是干事干绝了……”齐大妈说道。
边瑞听的一头雾水,愣是没有弄明白齐大妈这说的谁跟谁,虽然说心里急,但是边瑞不可能问的详细啊,总不能问大妈,您说的那最坏的是不是狗头军师吧,再形容一下模样,边瑞就等于告诉别人自己也见过那些人了么。
总之,边瑞听到了这伙子人中有一些真正的罪大恶杖的坏份子就行了,至于别的,边瑞想问明白,但是真不好搞明白。
就这么和老两口又聊了一会儿,边瑞回去到了自家的铺子。
一进门,荆鹿看到了边瑞,张口便问道:“师傅,昨天……”。
“旁边的齐大妈她们回来了,记得这事一个字不许提,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边瑞道。
荆鹿一听,立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保证谁也不说”。
边瑞嗯了一声,正准备转身去换衣服,谁知道电话响了。
摸出来一看发现是周政打过来的,于是边瑞接了电话。
“喂,什么事情这么一大早给我打电话”。
周政在那头说道:“你那个邻居,就是那老两口子昨天晚上又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个小学同学玩的相当不错的正好是那边的一个副所长,说他们俩昨晚被人给绑了,起因呢是他儿子勾搭人家老婆,然后这位的老婆呢就把自己的一些首饰交给了他保管着,价值大约二百来万的样子……那老两口子看着也挺朴实的,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来,我跟你说他的情人还不止一个,可能两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我去,这都是什么破事啊!”
这下边瑞终于明白为什么现代人听到一个事情都不敢第一时间站出来表达自己的立场了,原来有些事情真不是自己相当然才是真相啊。
边瑞这下也才明白了为什么老两口子不好意思说了,他家的那个仨儿可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玩全就刷新了边瑞对于吃软饭这一行当的认知。这一点边瑞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看他们家那老仨觉得就是普通人,无非是好吃懒做了一些,谁想到平凡的外表下居然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呢。
听这话边瑞觉得有点尴尬,原来以为坏到了顶的匪徒头子不是真的坏到了极致,在这个事情上也是个受害者。不过边瑞是不会觉得自己栽脏给他有什么过错的,这位既然胆儿肥到都敢掠人了,脑袋上多个屎盆子少个屎盆子对于他来说也无所谓了。
和周政聊了一会儿,边瑞扭了电话发现荆鹿正伸个耳朵听呢。
“好好干你的活,怎么这么爱听热闹!”
荆鹿缩了下脑袋,笑了笑继续埋头干活。边瑞换好了衣服之后也开始忙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