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问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和我说一下我看看有什么帮的上忙的地方”边瑞说道。
“谢谢师傅,不过用不着”。
边瑞正说这话呢,看到荆鹿重新回到了院子里,只是这眼睛依旧是红彤彤的,看样子是哭过了一场。
边瑞见了,冲着荆鹿说道:“有什么事情就我们说,现在我和莫笙其实也就是你的家人,师傅未必能帮的上忙,不过说两句暖心的话宽宽心还是可以的”。
荆鹿听了不由的抹了一下眼泪,泪中带笑的冲着边瑞说道:“真的没什么事,就是我家里人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哦!”
刑鹿的家人边瑞是没见荆鹿联系过多少,这帮子人对荆鹿也不好,荆鹿这孩子又是个性子刚的,早就不联系的人一下子打电话,边瑞都不用猜便知道没什么好事情。
“进屋说去!”
边瑞仨人进了屋里,大家拿个小板凳往堂屋这么一坐,边瑞捡起了山货顺带着听刑鹿说家人来电话的事情。
虽然猜到了这事情的苦逼,但是边瑞还是低估了一些人不要脸的程度。
事情大致是有人在边家小馆附近看到了刑鹿,然后他呢又在附近干活,知道边家小馆招待的都是什么人,于是这话就传到荆鹿的老家。
事情一经人口传总归是变样的,有些人说荆鹿有钱是做了见不得人的行当,有些人说荆鹿和老板有了一腿,现在一年下来两百多万的收入,总之就是现在荆鹿有钱了,口袋里的钱走路都能往外面掉的那种。这一群人一年下来全家也没有多少收入,所以荆鹿这事在她的家乡一下子炸开了,于是一些亲戚朋友是凡是够的上的,便想方设法的过来和荆鹿借钱。
说是借钱,但是这帮人根本就没有想还过,他们觉得荆鹿是亲戚,现在荆鹿有钱了,把钱拿给他们花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别说他们无耻,他们只要是能扣到钱,再无耻的事情他们能都干的出来。这种无耻在广大的乡村不是一个两个,现在中国农村的素质下滑那是断崖式的,没有底线的。
荆鹿现在有没有钱?当然是有钱了,边瑞这人从来都是胳膊肘往里拐的,虽然口头上说当徒弟没有工资,但是边瑞逢年过节便发‘点’奖金。
因为边瑞自己就能赚到钱,颜岚呢也不是个小气的师母,再加上这段时间边瑞的木材卖的也顺利,所以从两人拜入边瑞的门下到现在,边瑞给两个徒弟的钱不会少于三十万,估计餐饮界没有几个学徒能拿到这么高收入的。
“你怎么说?”边瑞问道。
荆鹿道:“我让他们去死!我没饭吃的时候谁关心过我?我被人家欺负的时候他们这些亲戚又在哪里,一个个腆着一张老脸提亲戚,他们的亲戚不是我,是钱。不给他们会在背地里骂你,你给了他们也不会说你好话,你要钱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在背地里数落你,反正都要被数落,不如开始我就做绝!师傅,您是不知道我这几天骂人骂的有多爽!……“
边瑞可没有想到荆鹿这几天不是接电话受委距,而是接电话骂人,一连着骂了十好几位所谓的亲戚,她这不委屈的泪水,而是舒心的泪水。
”这事干的漂亮!“边瑞哈哈笑着伸手拍了一下荆鹿的肩:”谁欺负咱们,咱们就得怼回去,管他什么亲戚不亲戚的,都不要脸到极致了,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
“对的,对的!我原本还担心你呢,又不好问,现在听你这么说我立刻放心了,等下次再接到这样的电话,我跟你一起怼他们去”莫笙笑道。
荆鹿听到莫笙这么说,笑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没事,我做为师兄,这是应该的”莫笙回道。
荆鹿道:“我是师姐!”
“我年纪大!”
“我入门早!”
边瑞一看这两家伙又在争这些,于是叹了口气,低头捡起了山货。
不得不说跟边瑞在一起,两个家伙的眼力劲都长了不少,这山货收的相当有水准,品相都是非常不错的,当然了收购的价格也是很不错。不过好的东西就值好的价,边瑞向来是这么认为的,而且只有好的东西才配的上边瑞这边的顾客嘛,人家不差钱,不会扣扣索索的边瑞自然也就可以追求更好的食材。
“东西都不错,明天下午,我过来你们把这些东西带上!”边瑞拍了拍手说道。
“好的,师傅”。
两人一起点头应道。
“从现在到过年,除了后天大后天两天,还有中旬的一顿,咱们今年的事情就算是办完了,等着年后,馆子就得移到山口去了,你们俩有个准备”边瑞说道。
“知道了师傅”。
说了两句之后,边瑞又问了一下荆鹿的事情,然后骑上摩托车回自家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