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个明白人来统筹全局的,这是我和那位伟大存在之间的约定。”
“约定,还是你自己的妄想?那只怪物可不像是会和人做约定的类型,而且你自己的情况你自己清楚,如果你的精神真的没出问题,为什么那次科研考察回来后你就开始频繁的来我的诊所找我做心理辅导。”医生喘着粗气道,腿上的剧痛让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拄拐杖的人闻言陷入了沉默,片刻后重新开口道,“反正最终我们都会陷入永恒的欢愉之中,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而已,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这件事情的,这些年来我为了避免让自己陷入更大的疯狂,一直按照你的叮嘱深居简出,切断了网络,不去读报纸,也不和任何外面的人往来,可是我们又能撑多久呢,我听说在外面它的名字已经快变得家喻户晓了,也就是在格陵兰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你和我才能撑到现在。”
拄拐杖的人顿了顿,接着道,“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着参与了那趟科研考察,我看你的情况也不怎么好,你虽然关了诊所,可是还在学校里做着兼职,你们学校里甚至还有来自国外的留学生,你的日子一定也过得很辛苦吧。”
“还好,实在不行的时候我会在耳朵里塞上棉球,我也已经不再上网了。”贝克医生道,“其实我们都应该感到庆幸,在遇到那东西之前我们都没有读过相关的书籍,也没有听说过它的名字,否则在见到它的第一眼我们就已经疯掉,彻底沦为失去理智的狂信徒。”
“你知道的越多就离疯狂越接近,想出这个设定的人真tm是个天才,”拄拐杖的人喃喃道,“这样清醒的人就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真相。”
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在说完这句话后大厅里的两个人就又不约而同的陷入到了沉默中。
不过很快,拄着拐杖的人再次开口道,“医生,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对你也够照顾了吧,那些狂信徒想要吸纳你,是我拦住他们的,你不肯交出旧印,我也随你去了,甚至最近你和我们的敌人那些因纽特部落的萨满走的很近,我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为什么你还要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我的底线?
“没错,我的确能在一定程度上约束那些狂信徒,可是如果被他们知道你从我这里拿走了旧印,我们两个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你我都见识过那些人发狂的场景,我不想变成那个样子,所以只能对不起你了。”拄拐杖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又举起了手中的猎枪。
“等等,”医生举起一条胳膊挡在脸前,“我不是故意趁着那些狂信徒不在来你这里偷旧印的,虽然我承认我的确有这方面的考虑,但是我们之前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地震,红色的极光,伴随着这些异常气象灾难它的活动也会变得更加频繁,以我们的状态未必能熬过去,而且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就在三天前我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梦到它从下面那座宫殿里跑了出来,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会陷入毁灭中,我们需要在一切变得太迟之前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