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次的数学研讨会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宣传报道,就连号称华夏最长电视连续剧的新闻联播,也讲行长达一分钟的报
道。
这不管是对举办这次研讨会的国安,还是这次研讨会的主讲人李岩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
短短的三十分钟时间,国内外各种事情要报道,还要歌功颂德领导人,对于,能有这一分钟的上镜时间,对参加这次研讨会的数学家来说,已经是非常荣幸的事情了-。
至于,那些能在荧屏上露个睑的,也够吹牛逼炫耀好久了。
当天晚上,李岩没能脱身回到自己的别墅,而是尽东道主之宜,留在酒店陪那些没有回去的人们,一起讨论着自己提出的问题。
由于第二天没有会议,那些又不需要早上去赶飞机的人,这一聊起数学,就像泄了闸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深更半夜。
最后还是眼睛打架实在扛不住了,众人这才回到房间休息……
因为年龄关系,所以格罗腾迪克是最后一个离开酒店的。
毕竟七十多岁的人了,只有休息好,才能禁得起这长途跋涉的疲劳。
“再次感谢您来参加我国的数学研讨会,希望您以后有时间,常来华夏。”李岩握着格罗腾迪克的手说道。
“这一趟,我没有白来,这三天时间,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你们华夏的一句老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吴,看着你,我觉得数学未来肯定会更加辉煌。”
在说这话时,格罗腾迪克的脸上呈现出无上满足的表情。
有你在,数学的现状会比现在更好!”
李岩很真诚的说。
一老一少两代数学人就这样困聊着,直到飞机起飞的信息通过广播传遍大厅的每一个角落时,格罗腾迪克方才依依不舍的回李岩招手离开。
那感觉就像再也见不到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看着格罗腾迪克那佝偻的背影,以及那有气无力的摆手时,李岩只觉此时有些英雄落寞的感觉。
也许,格罗腾迪克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吧。
当格罗腾迪克和泰诺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时,李岩深呼吸后说道,“终于结束了!”
“是啊,终于结束了!”任老附和着,“小家伙,这几天辛苦你了,回去以后好好休息。”
“嗯嗯,任老你也是,这几天累坏了吧!”
说话间,前来机场送行的李岩、任老和刘老三人回到车上。
“哈哈,这老家伙累也开心,他这辈子最大的原望终于被你实现了,你说他现在会喊累。”
刘老拿着任老打趣道。
“说的好像这不是你的心愿一样,难道这三天你不开心不激动?”任老就像小孩子一样,假装生气的说。“是啊,怎么能不激动呢,盼了大半辈子的事情,虽然不是自己完成的,但总算都实现了···老任,有没有觉得这一刻就像做梦一般,来的那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