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了,一手捂着被打痛的脸,就训斥起来,“花大江,你咋不问清情况,就动手呢?你这是殴打村干部,知道不?搞不好得抓去拘留,你有了案底,以后就甭想再做桃花村的村长了。”
花大江见事情闹大了,马上赔礼道歉,“贵叔,我刚才是太心急了,要不,你也打我一拳,咱们算扯平了。”
见着花大江死皮赖脸的样子,桃贵心里气得不行,“真是倒了霉了,老子一早上做好事,还挨了一拳。”
桃贵也知道,既然花大江这么赔罪了,也不再继续纠缠下去,索性早点离开为妙,刚才还真是危险,他确实有吃马春妮豆腐的心思。
于是,他就朝马春妮吼道:“春泥,叔走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们夫妻俩就别闹了。”
“贵叔,谢谢您,真对不住您了。”
“嗯,没事!”
桃贵说着,不再理会花大江,自个儿出门走了。
屋里就留下花大江和马春妮俩人。
“媳妇,刚才我这不是太心急嘛!”花大江又开始道歉起来。
其实,马春妮心里也明白,如果不是自个儿昨天要给张翠花下药,自家死太监就不会阴差阳错地中了招,也不会发生今儿个的事。
真要论起来,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次,也就算了,也不管死太监昨儿个是怎么解决需求的,以后死太监安安稳稳的就成。
“我知道你心急,但也不能打人是不?”
“我知道错了,这不让他打我一拳,他不打嘛!”
“人家是村支书,哪会明着跟你一般见识,不过你以后在村委的日子就难过了。”马春妮突然替花大江担心起来,桃贵那老王八蛋啥事做不出来,今儿个被花大江打了脸的事,能不报复嘛!
“老家伙逼急了老子,老子就跟他同归于尽。”花大江想的,就是老家伙一旦挤掉他村长的位置,他就把桃花村遭打砸的事都抖出来,大家都不要好过。
马春妮也不再理会他,“早饭做好了,先吃早饭,一会儿你去喂猪。”
“嗯,好!”
吃了瘪的花大江没办法,这喂猪本来是臭婆娘的事,这会儿倒变成了他的事了。
老子忍着,以后一并找你们这对狗男女算账。
外头天色大亮,东边的山谷上升起了一轮耀眼的太阳,浊厚的光线穿过早晨的雾气,把整个山谷照得通红。
走在山下路边的茅小俊,整个人情绪低落的不行。
昨儿个晚上去花老太婆家,一个人都没找到。连夜下山后,山下镇上除了一些路边有零星的路灯外,整个小镇几乎都笼罩在漆黑的夜色中。
那会儿,他想找牛大炮算账,真到了镇上,却不知道去哪儿找人。
后来,在镇上转悠了一会儿后,就找个偏僻的地方休息去了。
一早上起来,他就想到先把土地证给张月红了,再去找牛大炮那混蛋,整死他。
真要了人家的命,这次还不一定坐牢这么简单,搞不好还得上断头台。
想着想着,他心情就低落的不行。
哎,不管了,先去张月红家再说。
可他并不知道,这几天张月红没去医院上班,一直在自家屋里等着他再来,她要把自个儿身子再给小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