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师弟,九师弟,近来可好。”天道宗到处都张灯结彩的,唯有这幢院子很是冷清,而且相比较其他二代弟子的别院,这里显得十分寒颤,屋子虽然不多,但前前后后守了不少玉麒麟的心腹之人,开那扇单薄的木门,两个身着布衣长袍的干瘦汉子蜷缩在空荡荡的屋子里。
屋子一目了然,除了挂在正中墙上的一幅画,整个屋子就再沒有其他任何的装饰,两张卷起了很多草皮的蒲团就是这屋子里唯一的家具,玉麒麟微微眯着眼睛,负手相望,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墙上的那幅画,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的冷笑。
“罪人见过宗主。”往日里一副老好人模样的七弟子,虽然平时看上去有些懦弱,但穿戴打扮依然脱尘,但现在的他,胡子拉碴,骨瘦嶙峋,你根本想象不到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能将一个人折磨成这样。
另一边同样蜷缩着一个干瘦的汉子,汉子一脸的阴霾,即使乱糟糟的头发也掩饰不住他眉宇间的阴损之气,这是九弟子,仅凭面相就可以看出不是善类的那号人,他微微撇了撇嘴角,鄙视加嘲弄的斜了七弟子一眼,干瘦的身子缓缓一挪,就将那单薄的背对向了玉麒麟。
“知道错了么。”玉麒麟微笑着问道:“知道了,知道了。”七弟子不住的点着头,忙不迭的回到:“我们不该对大小姐下手,还望宗主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玉麒麟呵呵笑了起来,笑了几声之后脸色变得比狰狞,只见的他单手一拉,地上的七弟子就被他虚空攥在了半空中,仿佛有一只形的大手捏着七弟子的喉咙一般,形容颓废的他脸色惨白,不住的挣扎喘气,恐惧到了极点。[
“你们错不再出手害她,错的是用的手段不对,假如你们狠下心直接杀了她,那我还会用你们,至少心狠手辣,做事果断,但偏偏你们选择了一种下三滥的手法,下毒就下毒,用的还是血玲珑。”玉麒麟咬牙切齿的看着挣扎的七弟子,神色猛然间变得比冰冷,空着的那只手虚空就是这么一掐,看起来很个性背对着他的九弟子立马附身趴在了地上:“唔唔”的窒息声不断传来。
“求··宗主···饶命···”七弟子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在那大力拘束之下结结巴巴的说道,玉麒麟笑的很冷,眉眼间充满了杀气,根本沒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意,两名星空斗圣级别的强者,在他的手里就像是街头的乞丐一般,呜咽的声音渐渐低沉,终究他们还是沒有得到玉麒麟的宽恕,勤修苦练一辈子,他们站到了人类修行者的最高一层,但却沒想到,死的却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两具软~绵绵的尸体倒在了屋子里,沒过多久,两道金光一左一右的从两具尸体里飘了出来,其中一把是剑,另一把则是刀:“死了才觉得你们还有点用。”玉麒麟冷笑着将两把战魂吸到了自己跟前,两道水蓝色的能量从玉麒麟的手掌上飘了出来,不断挣扎的战魂被这两股能量给拴在了空中。
玉麒麟抿了抿嘴角,了下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沉声道:“剑五,剑六,你们进来。”门外两声轻微的响动,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一袭水蓝色的天道宗长袍,外罩背后挂着一轮明月的对襟纱衣,两人都是四代弟子的打扮,看年岁至多十七八岁。
“主上。”两名年轻人点了点头,玉麒麟心神只是一动,那半空中被蓝色能量束缚住的战魂就飘到了两名年轻人跟前:“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星河斗师了。”两股金光被那蓝色能量直接压进了两名年轻人的胸膛,短暂的挣扎痛苦过后,两道刺眼的金光就从他们的眼中冒了出来,玉麒麟面表情的将地上的两具尸体吸了过来,双手往头顶上一盖,只见的一道道蓝色能量就像是被吸出来的水流一般,透过他的身体全部涌~入了两名年轻人的身体里。
短短的一刻钟之后,原本就很瘦的七弟子跟九弟子完全不成~人形,浑身上下骨头紧紧的贴着皮肤,就像是风干了许多年的木乃伊一般,那空旷的眼眶中干涸的眼珠子就像两颗缺水的黑豆,看上去极为的骇人。
公认为天下名门正派第一宗的天道宗,其宗主施展的竟然是正儿八经的魔宗手法,世道早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乱了,现在的开始,只不过是冰面下的冷水最终浮了出来而已,玉麒麟看着两名气息截然不同的年轻人,一阵呵呵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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