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各种破译。
容家老宅的防火墙远远不如容家,但也并非泛泛之辈,唐沁用了两个小时才总算攻破,顺利潜入了监控系统。
在她的镜头中,容家老宅那古香古色的庭院露出一角,隐约可以听见小提琴优雅的奏乐声。
容家老宅里,容老爷子容世勋的七十大大寿办得低调而奢华。
宾客并不多,但随便拿出一个都是高官或者在富豪排行榜上名列前排的人物,而这些宾客所带来的女伴也都是重量级的,不是名媛就是大明星。
容家后院专门布置的巨大暖房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虽然人员不多,却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彰显了容家在整个锦都的显赫地位,无人敢轻视。
容世勋虽然七十古稀,但是精神矍铄,头发染得黑亮,看样子不过五十几岁,据说几年前还要年轻,体格也壮实,不过在连续丧子之后,这精神气儿一下子就跨了下来。
“老爷子,四爷怎么还没来?”管家走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用不用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了。”容世勋的目光沉下去,“他想来就来,不想来也没人逼着他,反正我这个老头子就要入土了。”
“爷爷,不可以再说这样晦气的话。”说话的是容世勋的大孙子容寻,只见他身材挺拔,相貌英俊,完美继承了容家人的优良基因:“爷爷一定长命百岁,我还等着容家五世同堂呢。”
容世勋被哄得十分开心,哈哈的笑起来:“那你和秋函就抓紧时间给爷爷生个重孙子。”
“爷爷放心,我和秋函一定抓紧时间,保证让爷爷尽快抱上白白胖胖的重孙子。”
容世勋欣慰的点点头,不过又想起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恨铁不成钢般的叹息:“如果你小叔有你这么懂事体贴,我就算进了棺材也能瞑目。偏偏他是个顽固不化的,当初迷恋那个戏子几乎到了昏君的地步,现在那个戏子死了,他难道还要给她‘守寡’吗?”
容寻笑了笑:“也许小叔早有心头好呢,只不过爷爷不知道而已。”
“他能有什么心头好,他这辈子就吊死在了那个戏子的身上了。”
“我也只是听到外界在传,其实小叔一直有珍爱之人,只不过碍于对方的身份,他把这份感情压抑了。”
容世勋被勾起了兴趣:“确有此事?不知是哪家名媛?”
容寻摇摇头:“我只是听说的,而且,爷爷,传闻不可都信,等小叔来了,您还是亲自问问他吧。”
容家的屏幕上,唐沁正注视着说话的爷孙俩,虽然她已经调整了耳机,但因为现场过于吵闹,听不清具体的谈话内容,但从简单的口型上分析,容寻有几次说到了“小叔”两个字,他们在谈论容熙川。
容寻,容家长孙,也是孙子辈里唯一一个男丁,是容家大儿子的独子。
容家大儿子一直倍受容老爷子的宠爱,也是容老爷子与外界最看好的家主接班人,但是没想到,一场车祸,容家大儿子命丧锦江,找到的时候已经快烂透了。
容家大儿子死后,容老爷子对这个孙子百般疼爱,也有意将位子传给他,但在容家血雨腥风的争权夺势中,容老爷子从来都不是一锤定音的那个,他想把容家交给容寻,那也要问问其它几个儿子同不同意。
在容家这场家斗中,容家的二子三子相继殒命,容寻也是节节落败,最后满目疮痍之下成就了容熙川的万里江山。
虽然容熙川是容老爷子最小的儿子,但他是……私生子。
这边的谈话还在继续,唐沁就在镜头中看到了那个皓月般的男人,他果然是孤身一人,连个保镖都没带。
虽然他孑然一身,却不能遮掩他的锋芒,宴会上因为他的出现而掀起一个不小的高潮。
不断有人迎上来寒暄,更有一些名媛交头接耳,毫不掩饰自己倾慕的目光。
容熙川,大概是锦都最贵的单身王老五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着梦也想嫁给她。
一身黑色西装的容熙川,长身玉立,眉眼清冷,对谁都是疏离而漠然,但这并不防碍众人对他的仰慕和追随。
有的人,天生王者,不需要说什么做什么,自然而然驱使着别人臣服在他的威严之下。
容熙川同一个董事长寒暄了几句就朝着容世勋走去。
容寻见了,热情的喊了声“小叔”。
“还知道来?”容世勋拉着一张脸,“我以为你已经把我这个老头子给忘了。”
容熙川也不解释什么,只是将手中一直拿着的黑色锦盒递了过去,语气不冷不热的:“生日快乐。”
“这是什么,以为送我一个破东西就可以把我这个老头子打发了?”容世勋气乎乎的让管家将盒子接了过来,“打开,我倒要看看他的这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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