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到药店,买了不少常见的药,碘伏、创口贴之类的,塞了满满一车。
林母还要买,林夕说:“妈,你再买我爸就得下车跑路去了,你总得给咱们留点地方吧。”
第二次去的时候,孩子们一下就把车子给围上了,知道里面的爷爷奶奶会给好吃的,还没等他们下车,年纪大点的已经主动开始排队了。
林夕:……
这幸亏是买了东西来,不然真心尴尬啊!
这次是有备而来,所以全村家家都有东西分。
林夕又打听了一下本地土质如何,有什么特产,问村子里人有没有什么致富的好办法,为什么会这么穷啊!
基本上跟她猜测也差不多少。
本村处于偏远地带,种植的东西很难卖出去,不太好保存的蔬菜、水果之类还没等卖掉可能先烂掉了,只好种那些比较好保存的,比如粮食。
可是现在粮食的价格已经低到尘埃里去,很多农民都直接用粮食喂猪,然后等开学直接把猪赶到集市去卖掉。
不是不值钱,就是没人要,常常是辛苦的种了,然后再一筐子一筐子的丢掉。
还有就是主要劳动力外流,村子没活路的情况下,壮年劳力都去了城里做农民工,赚几个辛苦钱用来养家糊口,村里现在的人只剩两头的,老的老,小的小。
再有就是缺乏科学、系统的管理和规划,盲目跟从,在很多地方已经实现了耕地播种采收机械化了,这里还是最原始的状态。
很多人甚至都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林夕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们只是来旅游的,怎么旅着旅着成了扶贫了?
三口人这次走的时候,几乎是全村相送,林夕他们并没有说,我们要准备想点办法帮帮你们,挥手告别之后径直出了南旺村。
一家人也没什么心情再出去玩,直接回了家里。
林夕把南旺村的事跟古天畀说了。
古天畀在电话里一直不停的笑,林夕气恼的问:“哎,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另一端的人止住笑声,说了声抱歉之后又道:“不是好笑,就是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像是你能做得出来的。我觉得你并不是那么烂好心的人。”
林夕说:“我妈看见那些孩子一直哭,我看着也怪心酸的,嗳,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帮,帮,我帮!”
然后他跟林夕说,任一聪在监狱里自杀了,但是又被抢救过来。
“他这些年也够本了,多少人恨他恨得牙痒痒,连任氏地产原本的股东们都恨不得吃了他。所以现在任一聪想死都难。监狱里每天都一堆人等着好好‘照顾’他呢。”古天畀说道。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他们……回老家了。我怕建委那位玩什么花样,特意叫沈九送他们回去的,我跟邵远提议给他再做一下整容,他拒绝了,说这样挺好的。他原来的脸对不起两个女人,毁了是应该的。”
“邵远这个人呢,是真的想明白,也老实了,不过我看那个于晓晓……所以当初她的腰我就没叫人给治。自从不能晃悠她那个水蛇腰了,我瞧着她还顺眼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