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叫她顺从他,她照做就是了。
她现在得想办法把轻轻他们救出来。
不过就是一个十分浅淡,甚至可以说是浅薄的吻。
江景寒的眸子一动,鹰隼般的眼底微微露出了疑惑。
那疑惑很快变成了嘲讽,孟何的唇刚离开他的,他就伸出手钳住了她的脖子。
“这个时候学聪明了?已经晚了!”
孟何被他冰冷的声音说的心里不停地发抖,可还是哆哆嗦嗦地说:“请,请撤销对他们的控告……”
说着说着,身体已经不自觉地颤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放过他们,我就会放过他们?”
江景寒一下子把孟何推到了床上,“我连你的名字都不想知道,你觉得你说的那些屁话在我这里会生效吗?!”
孟何被他扔到床上,双手抓着被单,沉默地不发一语。
她很想如同李轻轻和管家说的那样,对他顺从些,却没想到江景寒现在脾气极差,示弱对他根本没用。
心中的恼火在不断扩散着。
江景寒俯身,双手按在她的两肩处,使她的视线不得不与这个男人的眼睛撞在一起。
他的眸子漆黑如同深夜的古井,幽幽地让她心里发毛。
江景寒半路上被追来的管家发现,立即找人把他送了回去,他被送回别墅,又经过了家庭医生的治疗,很快苏醒过来。
他之后给管家去了电话,要他必须把那几个人抓到,同时,也必须要让孟何回来。
他想着要好好折磨她,但这样近距离地,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她,他腹中忽然蹿出了邪火,咽了口口水。
她不仅仅是美的,漂亮女人毕竟那么多。
吸引到他的,还有她身上那种清纯的做派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神采,以及她姣好的身材。
江景寒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就要把唇落在她的樱-唇上,却听到孟何带着询问的口气,声音怯怯地。
“你是神经病吗?”
这样说完,她看到江景寒的神情明显凝滞了。
她带着试探性的口吻,又问:“或者说精神哪里出了问题,精神分-裂什么的?”
江景寒的脸色阴了下来。
撑着床的一只手再次攥住了她的脖子,语气阴冷冷地,“你知道自己刚刚在说些什么吗,你说我有病?”
孟何本能地想把他的手掰开,他的力气太大,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挪动一丝一毫。
她已经有些害怕了,可心中不知为何,却莫名地笃定这男人不会真的杀了自己,反而横了条心,“我说真的,你看上去挺有钱的样子,去找个医生看看你的病情吧,你现在真的病的不轻,有病,你就得治……”
江景寒直接面无表情地将手指缩紧,孟何很快就尝到了窒息的滋味,她难受地四肢虚浮,无力的挣扎在他眼里不过是只可悲的蚂蚁。
他现在彻底愤怒了,“从来没人敢说我有病!”
手收的越来越紧。
孟何呼吸不过来,同时身体里涌起了因为窒息,而造成的呕吐感。
“……呃……”
她的眼泪也因为本能的反应不断地涌出,在自己感觉到世界即将变成黑色时,脖子上突然没了力气。
孟何剧烈地咳嗽着,眼泪还在不停地流出。
她摸着自己的脖子,重新有了知觉,意识到自己没死。
但即使如此,她很快地也就没了力气,在床上轻轻地喘息着。
过了会,她感觉到自己被人从这个房间转移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反正她听不到任何声音,耳鸣声已经盖过了一切。
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也许离开这个世界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想宝宝……
这样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来回地回荡着,终于把她之前的想法慢慢地抛向了脑后。
不知过了多久。
孟何在床上,忽然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人进来了。
“我没见过比你还要蠢的女人。”
她听到这个声音,怔了怔,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的声音。
“不是告诉过你,你得顺从先生,那自然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噢,她终于听出来了,是那个管家的声音。
因为之前的泪水糊了双眼,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了眼睛,就看到管家站在门口,用一种冷嘲里带着悲悯的眼神盯着她看。
孟何没有立即回答,良久,她答非所问,“你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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