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猛的甩开南望的手,盯着他的眼睛,愤怒到了极点,“南望,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或者说,你的健忘太大了,你难道忘记了吗?就在昨天你还跟我说,你要和我分开,你根本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离我远一点,为什么遇到这种事情要第一时间冲过来帮我?你这个人的逻辑不是很有问题吗?离我远一点吧,这样的话,对我们彼此都有好处,还有我不想在公司上班了。”
我说完,怕他孩子还来拦我,反而朝他走近几步,用手指戳着他的心窝口,说,“南望,你这里是不是石头长的,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有心,你没有心,你每天对我这么好,但是呢,你其实是没心的,我呢?我有心,所以我觉得疼,我不像你,可以对别人好完之后,然后又对别人说,‘对不起,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我无法接受,你不会痛,但是我会痛。”
我说出了像五年前一样的话,“南望,我们之间不要再有任何联系了,从此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我就算真的被判成杀人犯,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再见,再也不见。”
我说完之后,像跑一样地想跑到电梯处,突然,他从身后抱着我,他猛烈的气息紧紧的包围着我,让我整个人都有些懵。
“别逼我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包含了巨大的痛苦。
“你以为我不想接近你吗,可每靠近你一分,就像刀在我心口插的更深一点!”
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我挣脱开他,转过头,看见他的眼睛红了,他像是在极力的隐忍些什么。
他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胸口处剧烈的起伏,“你不要再逼我了。”
“我没有在逼你呀。”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都已经说了,我会离你远远的,这怎么能叫做逼你呢?”
就在我们在这里僵持不下的时候,电梯门开了,不仅有裴慕辰,还有梦荷孟何,他们两个人出来的时候,看到我和南望这样对峙,都有些吃惊。
“轻轻,你现在怎么样?”
孟何有段时间没见,明显消瘦了不少。
她看着我,立即从电梯里跑过来,然后紧紧抱住我,我听说你的事情了,对不起,这段时间是我懦弱了,总是让你为我出头,结果现在出了这么多事情,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我这样被她抱着,想走倒也走不了了。
裴慕辰是个聪明人,很快推测出什么,认真地对我说,“这样吧,轻轻,你现在先别走,毕竟你的事情现在最重要,我们过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你先进去,我们好好谈一谈,看看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也好根据其中的疑点来排除你的嫌疑。”
在孟何的劝说一下,我还是进去了。
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这种奇异的组合有些尴尬,还是孟何首先打破了沉默,开始问我当时发生的事情。
虽然说事情依然历历在目,可我却不想再重新回忆一次,还是在孟何不停的鼓励下,我终于勉强将当时的事情再次复述了一遍。
“你说你当时晕过去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事……”
裴慕辰听了后对旁边沉着脸的南望说:“应该预谋了很久。”
南望沉默地点点头,点了支烟。
当我说到林慧,裴慕辰又问我林慧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听了答案后又判断说:“这个叫她过来的人明显是熟人,而且关系还不一般,不然谁愿意一个人来这么荒凉的郊外。”
孟何疑惑地问:“熟人?我能想到的只有陶一玮了,可是,林慧还怀着陶一玮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想害死她呢?”
裴慕辰解释说:“不一定是他,但他的嫌疑也不小,我们都要考虑在里面。”
孟何又问我之后的事情,我说:“我确定,我连碰都没碰到她,她真的是自己失足摔下去的。”
不停地回答这种同样的问题,我脸上的表情估计非常难看,裴慕辰适时地说:“好吧,那我们再商量商量,轻轻,你先休息吧。”
裴慕辰说我的名字的时候,南望将手里没抽完的烟用力地摁进了烟灰缸里。
裴慕辰和南望走到另一个房间继续去商量,孟何把我拉到一边。
她面对我,露出和熙的笑,“我现在还挺好,轻轻,我出院之后,裴律师就帮我找了一间可以租的房子,我现在就在那里住着,我现在比较担心你,但你方心,有裴律师在,绝对没事的!”
我麻木的点点头,“孟姐,你能不能让我去你那里住几天,这段时间我没办法回家,而且我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家。”
“当然可以。”
“那我们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