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银行工作时候,任何一个疏忽,都能造成极大损失。这也培养了她,极为精准的工作模式。
她也发现,这里的账目有些太顺了,这在一个企业中,是不正常反应。盯着电脑,直接问了乔松:“你认为陈静父亲以及李志,有必要做假账吗?”
“按理说不用。”
“要是用的话,你认为目的是什么?”
就算是专业人员,若是没有个方向,面对几十页的账目,子苏只能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一时间,乔松陷入思考。无论是李铭,还是李志。他们至少身份都是董事长,从这一点出发,要是做假账很容易。
可问题是,他们要做的话目的是什么?
想不到,但乔松有一种直觉,账目必然是有问题的。若是有目的,必然是和陈静有关。
那…
“子苏,是否有可能在股份比例上做手脚?”
“按照常理说,不可能,因为一个公司…不对,鸿威酒业不是上市公司,要做些手脚完全可行。你是觉着,陈静的股份有假?”
“陈静最早是30%股份,现在是40%,这应该是真的。问题是…”
想到这里,乔松直接拨通了陈静电话:“说话方便吗?”
“嗯,我在家里祖宅别墅,一个人。”
“鸿威酒业,最早是国营企业,对吧!”
“嗯。”
“在改革后转为个人企业,外公是因为持股最多,才是董事长吧!”
“嗯。”
“但很多原有工人,也持有一定股份。”
“是。”
“我先挂了。”
“好。”
电话那边陈静,极为的干脆。但这时候她心,也在砰砰跳着。她知道,刚才高永红把酒厂账目发给了乔松,这会他应该和子苏在一起。
陈静想法,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她并不认为,账目上能有什么问题。毕竟她和许琳合作,账目是双方公开的。
可没想到,刚才乔松掷地有声几个问题,让她有了怀疑。
当年鸿威酒业改制,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事情。很多事情说不清,也道不明。若是父亲当初,要在上面动手脚,很难被人发现。
而陈静依稀能记得,母亲留下遗嘱里,是自己成年后继承酒厂。这么多年她一直纳闷,为什么自己不是51%以上股份。
这么看来…陈静觉着,心在痛!
而淮西这边,乔松坐在一旁完全安静下来,他主要工作就是给子苏倒水、煮咖啡,然后默默看着、等着。
从夜色来临,一直到深夜时分。两人几乎没有在说一句话,子苏对着电脑,拿着计算器来回做着核对。
问题,一点点的开始展现出来。
鸿威酒业的账目,没问题。问题在于,鸿威酒业扩张太快,陈静原本接近60%的原始股在缩减。
在金融法律中,原始股是不可以改变的。但作为私人企业,若变还是有可能的。
不是假账,而是通过真实的账目,混淆视听。
“乔松,你拜托许琳,联系最好的律师,我这边整理证据。”
“好!”
“去他妈的,欺负小静到份上了。”
这会的刘子苏,很生气。而乔松没有气,只有一股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