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好羡慕你。”
“因为我从来不去奢望,想要得到什么。”
“和以前一样,依旧是随缘吗?”
“嗯。”
轻轻一声回应,燕北也走到乔松跟前。从他脖子上,将那一串菩提念珠取了下来。
对于一个资深文玩爱好者,燕北能够从念珠的挂瓷程度判断出,乔松是否持续在盘玩。
很显然,乔松没有。
她也开口道:“当夏日来临,人心浮躁很正常,而你缺乏发泄的途径。”
“哈。”
“别笑…明明不是能让自己安静的人,却偏偏硬要模仿我这般安静。”
“我现在踢不了球,也不喜欢到KTV之类场所大吼大叫。你告诉我,该如何发泄呢?”
“简单,你身边不缺美人。和他们在酒店开个房,然后把自己累成狗,出来后就不会这般浮躁了。”
不愧是燕北,知道让乔松安静难。可要转移他情绪,那就简单多了。
这不,一句话玩笑下,乔松流氓本性再次展现:“对面就有酒店,燕北更是美人。”
“呵…没必要那么麻烦,店里就有床,关上门就可以了。”
“我认输。”
“呵!”
在两人颇为凌乱对话中,伴随乔松起身和燕北一起走到店中。夏天的时候,酿酒坊也会售卖一些饮料。
走进来的乔松,随后拿起一瓶可乐刚要打开,却听到燕北命令式口吻:“坐下来陪我喝茶。”
“热。”
“喝些热茶,出出汗会很舒服。”
“燕北,我才二十八岁。”
“我也才二十四岁,有意见吗?”
“我的意思是说,我是个年轻人。应该光着膀子大口喝饮料。”
“那我比你更年轻,也要光着上身吗?”
“昂…我喝茶。”
面对另类艺术家,流氓乔松真心不是对手。最后老老实实,坐在了燕北面前,端起一杯热茶送入口中。
“喂,那是我的斗笠杯。”
“……”
“里面占着我口水,而你有女朋友的人了。”
“……”
“呵呵,刚提醒你有女朋友,这会就不耍流氓了?”
“燕北,我看是你在耍我。”
“耍你不应该吗?你的酒商标注册是我的名字,我又天天给你当店员,总得给我些回报吧!”
燕北的话很有道理,所以乔松在放下茶杯时只能回应:“您继续耍。”
“你不反抗,耍起来没意思。”
“我去…你到底是不是艺术家?”
“是。”
“都艺术家了,就不能矜持一些?”
“谁告诉你艺术家,就要矜持?每个艺术的人,都是活出自我的。简单来说,如果我没有现在成就,我就是个疯子。可我有了成就,我就是被人尊重艺术家。这个世界本就扯蛋,蛋都扯了就没必要在装逼。”
燕北这一席话说出来,乔松内心只有两个字:真爽。
都说听君一席便胜读十年书,听燕北一顿话说出,乔松都感觉自己能多活十年。
这个女人,也太有意思了,不愧是自诩变态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