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芷点点头,手里有兵权,就是牛,宋襄王也奈何不了钟靖,一不小心人家就带兵反了。
更何况,钟靖打柳勇,也是打得有理有据,理直气壮,谁让柳勇和公主通奸了。
“明月公主去宫里找王上告状去了,肯定还有一波好戏看,咱们要不要赶场子?”蘅芷饶有兴趣地问。
“不着急,等王上宣咱们,柳智不是去告咱们的状了吗?回宫去换身衣裳,坐等吧!”宋君戍慢悠悠地道,丝毫没有紧张和慌乱。
蘅芷知道,明月公主这件事一出,宋君戍杀了柳如惜和书瑶的事儿,也就不算什么了。
“走!”
果不其然,蘅芷和宋君戍回到东宫没多久,传旨的太监就来了。
宋君戍和蘅芷穿戴整齐,就进了宫。
宫里也热闹,宋襄王身边站着三位妃子,柳夫人,南夫人和付昭仪。
下面还站着宋君然,宋君傲,以及“苦主”柳智。
宋君戍带着还是“草头”的蘅芷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宋君戍身上。
“儿臣参见父王!”宋君戍丝毫不理会那些异样的目光,坦坦荡荡地给宋襄王行礼。
宋襄王怒哼一声,骂道:“逆子,你做的好事!”
“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父王明示!”宋君戍不温不火地问道。
宋襄王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宋君戍的变化,从前那个唯唯诺诺,不声不响,逆来顺受的太子,已经变了。
不知何时,他在自己面前,已经这般坦然无惧。
是啊,宋襄王想到了,如今的宋君戍翅膀硬了,不再是当初那个需要仰人鼻息的太子了。
他在朝中有了一批稳定的追随者,就连周相都时常夸他能做事,会做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朝堂上那些细微的变化,宋襄王也开始渐渐察觉,太子的声望已经今非昔比。
“你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孤王问你,柳侧妃和你新纳的书美人是怎么死的?”宋襄王问。
宋君戍很是诧异,问:“这件事儿臣不是已经写了折子呈报给父王了吗?她二人意图不轨,竟密谋刺杀孤,事情败露,一人当场被孤的侍卫斩杀,柳如惜随后畏罪自缢!”
宋襄王眯起眼睛,问:“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东宫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宋君戍坦然道。
宋襄王冷笑,道:“东宫的人都听你的,他们的作证管什么用?”
宋君戍露出无奈的神色,道:“那父王觉得她们是因何而死的?孤总不能无缘无故把她们两个杀了吧?不过两个女子而已,孤岂能容不下她们?”
“你就是容不下她们,太子因和我柳家有嫌隙,就容不得我柳家的女儿在东宫了!”柳智义愤填膺地插嘴。
柳夫人也开始抹眼泪,啜泣道:“可怜的如惜,她那么爱你,一心想要和你白头偕老,却被你这样无情地害死了,你还是人吗?”
宋君傲也哼了一声,唾弃道:“太子殿下也真是够狠毒的,连自己的女人都舍得杀,好歹夫妻一场,这么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