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啊,你如今管着礼部和户部,已经很忙了,不能再给你添负担,你安心做好你的事儿就行了!”宋襄王摇头,并不肯改变主意。
宋君仁见状,也就不去争了,他倒是开始思考,宋襄王此举的深意。
好端端,突然就对宋君戍这么信任倚重,将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他,真是匪夷所思。
宋君戍接了京畿营的令牌和虎符,心中也十分不安,宋襄王绝不会无缘无故将柳勇换下,换上他的。
退朝之后,宋君仁凑上来,道:“太子殿下,恭喜啊,父王终于肯委以重任,可见殿下有了出头之日了!”
“多谢大哥吉言,不过这差事也不好办,孤也是诚惶诚恐!”宋君戍假意露出忧心之态。
宋君仁道:“怎么会呢,以太子殿下的能力,别说是京畿营,就算给你十万大军,也不在话下!”
“大哥谬赞,我并不善于行伍之事!”宋君戍谦虚道。
宋君仁道:“说来这柳家倒了,受益最大的倒是殿下了,先是袁思长被提拔来王都接管州府,接着就是您接替柳勇管理京畿营!”
宋君仁疑惑的目光转向宋君戍,这难道真是巧合吗?
“袁思长与孤并没有什么交情,无非是在淇州共同赈灾罢了,他能得到提升,是他自己的造化,孤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将他提到王都来!”宋君戍撇清道。
宋君仁也觉得宋君戍没有这个本事,只是事情太过巧合,让他不得不心生怀疑。
宋君仁又问:“那这京畿营,父王怎么就想起要交给你了呢?”
“这就要问父王了,孤心里也十分疑惑呢!”宋君戍道。
宋君仁道:“不管如何,总是要恭喜殿下的,您在淇州两位得力助手都来了王都,且都居于要职,可见殿下好福气!”
宋君戍见宋君仁话里有话,便道:“大哥,你莫非不知道吗?冯冀是因为柳家的关系才被提拔到王都的,和孤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听说柳家和冯冀的关系了,可怎么就那么巧,早不提他,晚不提他,偏偏在殿下您回王都之后,就提了他?”宋君仁不相信宋君戍的解释。
宋君戍无奈,道:“若大哥觉得是孤在其中起了作用,孤也无话可说,若孤真有那么大的能耐,相信最先担忧的不该是大哥吧?”
宋君仁笑了笑,道:“那倒是,最先担心的应该是父王和宋君傲才对!”
宋君戍也跟着笑,道:“孤还要回东宫去,就不陪大哥闲聊了,改日再会!”
“哎……咱们一路吧!”宋君仁又跟上来。
“大哥要去哪儿?”宋君戍问。
宋君仁道:“孤想去你府上坐坐,讨杯茶喝一喝,不知殿下欢迎与否?”
宋君戍不解其意,宋君仁明显是厚着脸皮要跟去,他若强行拒绝,倒显得他小气。
“既然大哥有此雅兴,孤自然欢迎之至,请!”宋君戍道。
宋君仁眉开眼笑,道:“好,孤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东宫了,今日正好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