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真心感觉蘅芷的反射弧太长。
“太子妃,难道你几日都未曾见到殿下,不打算去问候一下殿下吗?”紫苏只好将话挑明了。
蘅芷难得见紫苏这么多话,很是诧异地抬头看她,然后问:“紫苏,你今日怎么了?比几天说的话都多!”
紫苏一向沉默寡言,不主动跟她说话,她可以一天都不发一言,就算主动和她说话,她也是意简言赅,惜字如金。
今儿却破天荒说这么多话,蘅芷感到很不习惯。
紫苏脸微微一红,道:“奴婢觉得,殿下似乎有意要冷落太子妃,太子妃应该要和殿下主动讲和了!”
蘅芷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在当和事老,想让她去找宋君戍缓和关系啊。
蘅芷无奈笑道:“你怎么看出来殿下有意要冷落我?”
“殿下几日都未曾召见您了,有事情都是通过奴婢通传!”紫苏道。
蘅芷点头,道:“就连你也看出来了,我又如何能够不明白呢,可是我没有主动去找殿下,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紫苏摇头,表示不知。
蘅芷解释道:“我和殿下之间的事情,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做,所以才不去见他,等我想明白了,自然会解决这种局面的,相信殿下也是这样想的!”
蘅芷只是在给宋君戍和自己一点冷静的空间。
她不想把原本单纯的合作关系,牵扯上任何非理性因素,感情是她和宋君戍之间的禁忌。
紫苏似懂非懂地点头,也不再多言,她只是善意提醒蘅芷,担心蘅芷继续和宋君戍疏远下去,会让人趁虚而入。
毕竟这几日,那楚侧妃和柳侧妃可是殷勤地很,不是去送汤送水,就是去送瓜果点心,每日要往乾元宫和书房跑好几次。
可蘅芷却无动于衷,这样难得一点儿也不担心宋君戍彻底将她遗忘在角落里吗?
紫苏自然不懂,蘅芷并未为此事烦恼过。
就在宋君戍和蘅芷冷战的时候,钱菲菲的案子也有了新的进展。
钱平的夫人,也就是钱菲菲的母亲,夏氏在收拾钱菲菲的遗物时,找到了一块极为眼熟的玉佩。
那玉佩被钱菲菲收得极好,放在她最喜欢的一个锦盒里,与夏氏送给钱菲菲的长命锁摆在一处。
而那块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又不是钱菲菲原本所有,可见一定是别人相赠。
夏氏将玉佩拿给了钱平看,钱平一眼就认出了这块玉佩的来历。
“这……这不是我妹妹的吗?”钱平惊讶地拿着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
“你说是谁的?”夏氏惊讶地问。
“我妹妹,就是……钱夫人啊!”钱平道。
夏氏倒吸一口凉气,瞪着眼睛看着钱平。
“你怎么这副眼神?”钱平问。
“这玉佩……一直都在钱夫人身边?那她去世后,这玉佩给谁了?”夏氏又问。
“这玉佩本是家传之物,妹妹一直贴身戴着,她生下五皇子之时,解下玉佩放在了五皇子的襁褓之中!”钱平回想起自己妹妹的死,依然深感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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