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璟看着她,脸上微带笑容,“好。”
晚上,喂了严璟吃饭,喂了严璟喝药,落溪一时觉得高兴,便很主动地让店小二送来了热水,要帮他擦擦身子。严璟自然没说什么,落溪便很利索地解了他的腰带,小心着伤口,给他擦好了上半身,当看见下面那裤子上的系绳时,突然有些为难了。
这裤子,脱是不脱?他身上自然是全擦擦才舒服的,只是要给他解裤子,给他擦下半身,她确实有些下不去手。
思忖半晌,落溪佯作自然道:“我给你洗脚!”
严璟却一把拉住她,带到了面前,“又不是没看过,都嫁给我三年了,怎么还像个小女孩?”
落溪不禁红了脸,怕碰到他胸口的伤,很是有些累地将胳膊撑在一旁别过了脸去,“什么小女孩,不知道你说什么。”
严璟唇角微微弯了个弧度,轻握住她的手:“下午去端药时,是不是烫着了手?”
落溪疑惑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他看了眼她的食指与中指上的水泡,眉目间透出些不忍,“你端药进房时,眉头皱得很深,后来做事时,这两只手指总是不敢碰东西。下午你去找小二,那正是店里最忙的时候,他不知道你没做过这些事,肯定说药帮你煎好了,让你自己倒了端上来。你手脚并不利索,会被烫到再正常不过。”
落溪嘟起了唇,心中委屈着,满脸不悦,“你又知道了,你什么都知道。没错,我就是不利索,就是笨手笨脚,就是差点把药都打翻了,小二还怪声怪气说我像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我就是不会嘛,就是不知道那罐子烫嘛,就是……”
严璟突然抬手将她的头压下,与她四唇相贴。
她还记着他的伤,不敢压着他,两只手肘都撑在他肩侧,任由他由下自上将她掠夺。
许久之后,在发觉她无法支撑时,他才放开她。她挪开身体,一半躺在他身侧,一半伏于他身上。缓缓伸手,抚上他的脸,然后主动吻了上去。
楼下一阵激烈的敲门声传来,落溪惊得扭头看向门外,隐约中听见小二叫着“官爷”。
“快下楼去看看!”严璟神色一凛,立刻开口。
落溪忙从床上起来,快速开门跑到了楼梯口,却见下面站着三个穿衙役服饰的人,站在小二面前问道:“店里有住着一男一女吗?男的二三十,受了伤,女的十七八。”
这句话让落溪猛地一惊,再没有心情听下去,忙跑回了房中。
“好像有人在找我们?怎么办?”一推开门落溪便急着喊,一时急得又不知该如何。房中的严璟却已从床上挪下了脚,支撑着要下床。
落溪立刻去扶,一边扶他下床一边着急道:“是三个衙差,他们在向小二问我们,样子很凶,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逃?”正说着,楼下便响起了脚步声,似是小二已经说了他们的房间,那三名衙差正上楼来。
严璟看看房中,说道:“将我扶到门后,你去把窗户打开,再把包袱拿过来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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