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傻得多的女人,为了这淫棍,竟连命都不要了。”说话的正是那个光了只膀,拿扇子的女人,以落溪的眼力,并不知道她刚刚做了什么,严小亭又为什么倒下,严璟却厉声问:“那是什么针?”
女人一笑,“竟连我岁寒梅的暗香针都不知道,你小子就好好给她挖坟吧。”说完,女人便跃上屋顶离开。
“喂,梅三妹,你怎么走了?”岁寒竹大喊,岁寒松却也夺回软鞭跳上屋顶,“现在不走,什么时候走!”
岁寒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三人对一男一女打不过,现在女人倒下了,却又上来个竟能赤手接住岁寒松鞭子的男人,更打不过,当即便也紧随岁寒松身后离开。
严璟要去追,却见年轻男人正抱着严小亭往另一边走,又转身过来追上男人。
“你放开!”严璟按住男人肩膀,男人快还闪开,严璟则掠至他身前,“将她给我!”
“你又是谁?”男人看着严璟狐疑道。
“放开她!”严璟并不欲向他多解释,又要抢回严小亭,男人却说道:“她中了暗香针,我得带她回去解毒!”
“你知道怎么解?”
男人并未回答,抱着严小亭往前快速跑去。
严璟回头看看落溪,后退数丈,到个马棚前,飞掷给马夫一锭银子,解了一匹马就上马疾驰而来,到落溪身旁时弯腰勾她上马,追上前面抱着严小亭的男人。
那男人回头见严璟骑了马,当即也反应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客栈前小二正要往里牵的马抢来放了严小亭后坐下,小二在后追,他便丢出一锭银子。
到现在,落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严璟就在身前坐着,她紧紧搂着严璟的腰,风从脸侧呼啸而过,刮得脸生疼,她只得又将脸贴在他背后。
严璟为什么要追那个男人,又为什么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他认识他们吗?
骑着马,走了一个多时辰,落溪在马上颠得说不出的痛苦时,前面男人停了下来,下马进了个大门。
落溪抬头去看,只见这是一座很大的园子,上面有块匾,写了四个字:北堂世家。
未待她看清楚,严璟便下了马,迅速将她抱下马来往大门里跑去。
“爹,爹,她中了暗香针,快给她解毒!”才一进门,便听见男人一边喊一边抱着严小亭往大堂内跑。
严璟就跟在他身后,落溪没办法跑,慢慢在后面走,看了看这园中的样子,里面空旷的场地,一个个拿着剑的人,却是之前未曾见过的景象,陌生感一袭来,她又往严璟身后跑去。
待落溪走到正堂时,男人已将严小亭放在了椅子上,隔了会儿,有个五十上下,蓄短胡的人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那人看看严小亭,又看看严璟,直接忽视站在严璟身旁的落溪,转头向男人问道。
男人急切开口:“爹,你快帮她解毒,她中的暗香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