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溪不回话。
严璟继续一如继往地平静叙述道:“切磋完马球,汜王爷便非拉我去城中一处香水行洗浴,我推托不了,便由他拉去了。”
对此,落溪表示毫不怀疑。她这个皇叔她是再清楚不过,明明是一表人才的人,却偏偏生了副玩世不恭的性子,也不问家事国事,成天就吃喝玩乐,顺便交一些狐朋狗友,平生最爱打马球,但凡看到打马球有两下子的人便会凑过去强迫别人和他切磋一番,赢了就神气活现,输了就将人强行交为自己的朋友,天天黏着,他非要拉你去做什么,任你是神仙也无法推托掉的。看昨天赛场上的严璟的表现,肯定是要受到汜王爷关注的。
在她想起汜王爷的当头,严璟又说道:“去了香水行,汜王爷与我在一个浴池,脱了衣服,他便看到了我背上的伤痕。”
伤痕?他背上有伤吗?落溪带着疑惑回忆,却毫无印象,再一想,便想到了早上起来指甲缝里凝固成粉末的血迹。
不是吧!他说的是……是她抓的?她昨天又将他抓伤了,而且还抓得很严重,而且……还被自己的皇叔看到了?落溪大惊失色地看向严璟,严璟说道:“汜王爷说,他这个侄女倒是有些野蛮。”说完,他脸上竟有了可疑的表情,那表情渐渐扩大,终于形成一个极其明显的笑容,而且这笑容还持续了很久。
严璟看向她,笑得有些过于灿烂。
落溪脸上红了白,白了又红,终于捏了拳头大声喊:“你为什么不说是外面的青楼女子抓的!”
严璟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青楼女子?”
“不是,不是说我,是……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皇叔!”落溪往马车上乱蹬一通,扭着身子,一拳一拳捶向坐垫。
严璟才要散去的笑在看她一眼后又浮现在了脸上,摸了摸背后,说道:“其实有些疼,你以后……轻些。”
“你……你……”落溪窘迫不已,哼哼了几声,猛地往马车上跺脚,“你滚开滚开!给我搬出我房间去,以后不许碰我!”
严璟没再说话,只是将脸上的笑容持续一会儿,在落溪扭了脸眼都不想睁地无地自容时,握住了她的手。
落溪脸上又是一阵红,心中忽然突突跳了起来,缓缓侧过头去,一下子便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脸。还记得这张脸,就在昨天,她才觉得真的是挺好看的。
这张脸渐渐靠过来,愈来愈近,在她已经见不到这张脸的全貌时,唇便触到了另一片滚烫的唇。
脸侧萦绕的,是他的呼吸,身子被他轻揽了过去,由于倾得太厉害,重心便有些不平衡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找地方支撑,一下子便攀在了他肩上。
他的舌抵进她嘴中,扫过每一片唇齿,而后轻轻往她缩起的舌上勾。
似乎是禁不起撩拔,似乎是鬼迷了心窍,她不由自主地献出了舌,由他纠缠,甚至自己也与他一起纠缠起来。
身上有种说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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