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便没了后来,她不知道子楠是不是天天戴着,有没有告诉别人这是她绣的,因为没过多久,严璟便对太后说,他要尚一位公主,而太后将未出宫的公主数了好几遍,唯一到了适婚年龄的便是她。
落溪没想到,三年后的今天,她竟又见到了这只香囊,还是出现在南平手中。
“不要不承认了,这东西就是你的吧?除了你,还有谁绣得出这么丑的香囊?”南平瞪着她,脸红脖子粗。
落溪却不高兴了,立刻伸手去抢香囊:“丑怎么了,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绣得多好?”
南平一下子躲开,继续质问道:“那天纳采之日的晚上,你与子楠见面了是不是?”
“你……你监视我?”
南平却是冷中带苦地一笑,“谁监视你,你做的那些事,这宫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需要人监视才知道吗?家里一个驸马,外面一个藕断丝连的妹夫,白天背着宫里人与男人偷偷在临仙湖边幽会,晚上就再与另一个男人见面,再回去便与驸马睡一个床了,皇姐,你还真是个左右逢源的抢手货啊!”
“你……”落溪气得脸红到了脖子,伸出手来恨不得打她一巴掌,却终究是做不到,将胳膊停在了半空。
“南平,你别太过分,什么藕断丝连,什么幽会?我做什么了?你凭什么这样污蔑我,朝我身上这样泼脏水?我与子楠,与王世子做过什么了?”
“哟,恼羞成怒,要打人了是不是?你打呀打呀,反正皇上是你亲弟弟,太后是你亲生母亲,你可以随便欺负我,反正你一句话,皇上就能将一个王爷的儿子留在京城以便和你私会,子楠都已经要和我成亲了,却还藏着你的香囊不肯放,我这个皇妹是不是棒打鸳鸯了啊,不如我让皇上下旨退亲好了,好方便你以后再嫁给心上人呢!”南平似乎是气到了极点,真的是口不择言,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落溪早已气得不成样子,怎么也想不到明明是与自己无关的事,竟然到头来都成了自己与人乱来的证明。她哪里有和王世子有私情,哪里知道子楠还留着当初的香囊?什么幽会这个,幽会那个,难道宫中都是这样认为的吗?什么时候她竟成了到处勾三搭四、水性扬花的女人了?
“南平,我和子楠早就没联系了,那天晚上只是碰巧遇上,他要留着这香囊是他的事,我也没办法,还有王世子,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要再这样造谣诋毁我,我便告诉母后,让她按宫规处置你!”
“哼!”南平冷声一笑,“你的谣言用得着我来造吗?你以为这些都是我自己说的,我可是从别处听来的!你的意思是你什么也没做,子楠他就是喜欢你你也没办法咯,好啊,既然他这么喜欢你,既然你们这样情深意重,我纵是嫁了他也只有伤心的份,那我就不嫁了算了,留给你算了!不过你别得意,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你是什么人,我要让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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