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解释道:“公主别太紧张,那天的衣服早扔了,这不是那天的衣服,只是颜色有些相似。”安安将那抹胸拿起来她看,果然不是同一件。
落溪却早已因这相似的衣服想起了有生以为最痛苦的经历,盯着那抹胸鼓着腮帮子生气。
安安见她这样,只好说道:“公主,要不先穿着,待会回房再换吧。”
“哼,待会把这颜色的这款式的衣服全扔了!不,全烧了!”
“好,奴婢待会就去办,公主先起来穿上衣服吧。”还真是公主的俸禄多,这下子又得花去好些银子了吧,安安心中暗想。前些日子她听帐房提起府上的开支,好像就公主的吃穿用度花得最多,严璟虽弄权,虽气焰连皇上都盖住,却是个俭朴之人,并不如别的大官一样奢华。
进房时,落溪似乎是闻见了从厨房飘来的香味,朝安安说道:“安安你去厨房看看莲子羹好了没,好了就快点给我端来。”自被绑那日回来,在睡前喝了碗莲子羹后,落溪便好上了这口,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碗莲子羹,每一次喝时,都觉得是道人间美味。除了晚上爱喝莲子羹,不愿见白袍,不愿见蓝色抹胸等等被绑的后遗症,落溪还有一样,就是时不时吵着要上街去吃阳春面,可安安看那街棚中油污遍布,脏脏乱乱的样子后总是尽力将她劝回府,让府上厨子做碗面端上。
安安去给她看莲子羹了,落溪便一人进了房,第一件事便是翻出件其他颜色的抹胸,将身上的抹胸换掉。
正换至中途,门一下子被推开,落溪心中一紧,与严璟四目相对后才反应慢地躲到了里间的屏风后。
严璟只淡淡瞟一眼,像没看到一般走过来,到床边桌上去翻找文书。他很少有这么早能就寝的时候,来,自然是有事。
落溪此时才将那蓝色的抹胸解下一半,静静站在屏风后,看着与她相隔不过五六步的严璟。她是躲在了屏风后,本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却没想到严璟是来找东西的,东西还在屏风旁的桌上,也就是说她这样躲着全无意义,屏风只挡得住前面,可挡不住目的地是床边的他。
所幸,他似乎对看了无数次的她全无兴趣,正背对着她翻出桌上的几个小折子。
成亲了三年,行房也从不熄灯,他是没感觉,可她却还有些小尴尬,站在屏风后一动也不动,拉着要掉下的抹胸脱也不自在,穿也不自在。
严璟拿了要拿的东西,站起身来便要离去。
离去前,却侧头来朝这边看了一眼。
落溪心口一缩,脸不自觉地红了。
一时房中寂静,似乎都能听见她垂在耳边湿发上滴下的水滴。一滴,一滴,跌落莹白的肩上,再缓缓淌下,流至抹胸内。
面前的男人突然大步跨来,一把将她箍入怀中,炽热的唇立刻便贴了上来。
和化花花面花荷。落溪被他撞得脚步乱颤,踩着的地面高高低低,却是被他散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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