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竟然在情急之下骂老爷老东西,还说什么乱臣贼子、抄家灭门的时候两个差点没吓破了胆,都作好准备被老爷赐死或是被太后赐死了,谁知道洞房内的老爷在听到公主这样不知轻重的叫骂后竟没有雷霆大怒,反而过了一会儿里面竟隐隐传来公主夹杂在哭泣。
两人在后半夜琢磨:公主那时虽才及笄,虽刁蛮任性了些,却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胚子,美色当前,老爷大概没心思去在意公主说了什么。
这样猜想之后,算是明白了,可却战战兢兢又怕到第二天老爷想起了晚上的事来个秋后大算帐,于是很自然地一夜都没睡着。
没想到老爷却没有,像没听到似的。
这之后她俩给公主提过,劝她嫁都嫁了,那就得柔柔顺顺忍到皇上长大成人之时,万不可再冒犯严璟。
公主鼓着嘴,咬咬牙,点头同意。
没想到第二天严璟却没再过来,待到他再过来时都过了一年了,于是公主对于先前答应的事早已忘得干干净净,被严璟抱**时再次大骂出口
长夜漫漫
没想到第二天严璟却没再过来,待到他再过来时都过了一年了,于是公主对于先前答应的事早已忘得干干净净,被严璟抱**时再次大骂出口。
她两人又出了一声冷汗,没想到隔了一会儿,骂声又没了,又是如新婚夜一样,公主的哭声。
到第三次,她们已经不那么怕了。事实也果然如所料,这次公主连哭声都没有,在叫骂之后便是持续的呜咽,听得两人脸红得一层一层的。到今夜,她们更是习以为常。公主不会有事,她们也不会有事,只是有点奇怪。
严璟不是霸道狠厉,阴险狡诈,欲将殷姓皇室之人除之而后快么,为什么却不追究公主这丝毫不加掩饰的言论?
老东西终于不行了,趴在她身侧微微喘着气。落溪用着最后的力气,以极强的毅力撑起身,走下床去。
房后的浴池内,安安宁宁已备好了热水,站在一旁等着侍候。
落溪迫不及待又筋疲力尽地踏入水中,背靠池壁坐了下来。安安宁宁便拿了丝帕去给她擦洗。
落溪闭眼放松着一滩烂泥似的身体,心中恨恨不已。世间最羞辱的事,莫过于在仇人面前出丑,而最大的丑。
侮辱,奇耻大辱!落溪紧紧闭眼,脸上因痛苦而全皱成了一团。
“公主,您怎么了?是奴婢下手重了吗?”宁宁见着这表情,在一旁问。
落溪这才回过神来,“没事。”这种事,连对安安宁宁也无法说出口。想到刚才她在他身下激颤时老东西脸上隐隐现出的得意样,心中的恼怒羞愧怨恨就又翻了好几番。于是她又在心里暗暗发誓,待日后皇上将严家抄家灭门时她得在阉严璟前先弄几个奇丑无比的老女人来玩弄他,他那**定是一边铁青着脸,一边爽快无比,哈哈哈!
想着想着,落溪便又高兴了起来。以前在皇宫,诸事顺遂,后来到了这严府却时常郁闷,郁闷的原因都是因为严璟那老东西,可她又杀不了他,休不了他,只能在心里幻想日后他落到自己手上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