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我们的人快马加鞭将消息送了回来,我得到消息就立马进宫了。”
“是他干的吗?”握紧了拳头,坐着凳子上,龙吟风狠狠的问。
风清叹息道:“怕就是他干的吧。”
龙吟风说:“当年我放他一条生路,他不但不感恩,还重建了连鹤楼,如今居然连慕兮月也劫走了。”
心下闪过一丝不详,风清说:“皇上,我们都了解他,他既然重建连鹤楼,必定有所建树,虽我这些年我们一直防备着,现下你说他不会拿慕兮月威胁你交出皇位?”
心似漏掉了一拍,如果是他,这种事情绝对做得出来,那自己怎么办?难道又要在江山与慕兮月之间选择其一吗?
看出他的矛盾,风清也陷入了苦恼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本就不该有交集,他们相爱了,却又爱得那么累,何时才是个头呀?
“传旨下去,让各城池随时保持警惕,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要上报御书房。”
汪洋心下叹了口气,领命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朦胧的月色轻轻的咬洁的撒了一地,冷露无声染湿了窗前的一树桂花,淡淡的幽香泌人心脾,综人神伤。
在连鹤楼里己过了五日之久,连日来去到何处都有人跟着,显然这位故人对自己并不信任,那他苦心将自己劫来必有目的了,如此一来那目的会是什么呢?
“听丫环说,你晚饭用得很少,是不合口味吗?”愣神之际,凌寂华的声音含着笑意飘来。
慕兮月转过身子,看着他踏进门槛,淡然一笑道:“楼主,您还不休息。”
“慕兮月小姐不也没睡吗?怎么?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对她,他始终还是不忍,逼问过乐音那丫头了,她只说什么都不知道,见到慕兮月时,慕兮月就是如今这样子。反正她什么都忘记了,自己大可以顶替龙吟风之名,给她编制一个美丽的谎言,告诉她他是她的夫,他们曾经是多么多么的相爱,可他亦知道,就算如此,她的心始终不会在此停留,甚至连路过都成了奢望。
叹息问:“楼主打算何时放慕兮月离去?”
她想走,自己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是可悲吗?“这里不好吗?还是慕兮月小姐有什么牵挂?”
慕兮月随即侧身,仰望着天际的盈月,淡淡的启口:“我的孩子生死来卜,慕兮月不想在此浪废时间,如果楼主硬要慕兮月留下,那么请给一个理由。”
想告诉她,他己经派人冒险进入傲然城了,想帮她带回孩子,这算个让她能留下的理由吗?“太晚了,慕兮月小姐早些休息吧,告辞。”
身后的离去之声渐渐消失,慕兮月垂眸感受着浓浓的夜色,心——开始泛起了涟漪。
傲然皇城宫内,几抹黑影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的闪进了皇宫。
巡夜的御林军由远而近,黑影躲进了假山后面,待御林军走后,又飞上了玻璃屋顶,再跳下来时,撞到了一个提着灯笼的太监,掐住他的喉咙,低声问:“小皇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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