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爹爹的遗物了。”
马渝西对她这个借口显然是不相信的,大喊道:“胡说,我他娘的眼看着他摸了你的手!”
音儿神色淡淡的说道:“是啊,他在劝我莫要太过于伤心。”
马渝西被堵得没话说,气呼呼的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喝了一下去。马渝西神色有几分狰狞,说道:“不行,今儿你必须要安抚我。”
说罢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春宵一夜。
第二日马渝西又来了,马渝西只是觉得和音儿一起真是一种莫名奇妙的舒坦,第二日亦是如此,整个身子和血液都是舒服的。
马渝西彻底的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而马法郎因为马夫人的不善解人情,变的更加沉默,抽旱烟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长了马法郎觉得旱烟里面有一种让他心中安宁的感觉,让他觉得所有烦心事儿都迎刃而解。
马法郎和马渝西二人彻底的堕落了。一个迷恋上音儿,一个迷恋上旱烟。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其实迷恋上的是麻,马渝西每次来找音儿前,音儿都会让他喝一杯茶,茶中掺着麻。而马法郎的烟袋里也被音儿掺上了麻。
这日音儿又故意的给马夫人找事儿,音儿正儿八经的跑去嘲笑马夫人,说她是个没本事的泼妇。
马夫人自然是不干,二人便扭打了起来。马法郎还在上朝,马渝西赶了过来,看到这种场面有几分气愤,更何况马夫人还在叫嚣着:“我儿子来了!让我儿子好好治治你这个贱人!”
音儿却是瞬间变脸,一副潸然欲泣的小模样,楚楚可怜的说道:“渝西,你看看你娘,就这么容不得我?”
马夫人冷笑一声,高声说道:“对了!不仅容不得你,我还巴不得让你现在就去死,狐媚子!”
马渝西眉毛一皱,说道:“娘,够了,音儿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这么一而再的给音儿找麻烦?”
马夫人有几分怔楞,马渝西扶起在地下坐着的音儿,说道:“娘,我先把音儿送回屋,一会儿再来给您说。”
马夫人听着这话“音儿”?自己的儿子叫她音儿?她有几分不可置信,跑着拦住了马渝西说道:“儿子,你刚刚叫她什么?是不是这个狐媚子也迷惑了你的心智?”
马渝西皱眉道:“狐媚子,狐媚子,娘你怎么一开口就是这种话?你在想什么?”
马夫人冷笑了一下,指着音儿说道:“好哇你,不仅**老爷,现在还敢**我儿子,你倒是长着三头六臂昂!好哇,等老爷回来了,我把你**我儿子的事儿给老爷一说,把你赶出家门去。”
马渝西却理直气壮的说道:“娘,你说话好听点。况且不就是个姨娘么,我讨来了便是。”
马夫人气的气血上涌,说道:“你都**我儿子作甚了!”
马渝西说道:“娘,别乱说,是我一直在强迫音儿。”想到自己的行为,马渝西感觉心中又是有几分躁动。
马夫人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