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被音儿和马法郎气的够呛,直接嘶吼一声:“马法郎你个混蛋,你想带这个浪蹄子去哪儿?”
说着就冲上去要打音儿,音儿被吓得叫了一声,躲在了马法郎的身后,似本能般的说道:“夫人莫要生气,音儿错了,夫人莫要生气....”
马法郎将吓得发抖的音儿抱在了怀里,看着眼前那个面目狰狞,岁月洗礼下脸色已经变得有几分蜡黄的马夫人,又看了一眼自己怀里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音儿。
马法郎心里自然有了决断,他说道:“夫人,我敬你是我的夫人,从未反抗过你。今儿我把话放到这儿了,你莫要再欺辱音儿,若是音儿再被你欺辱,休怪我不客气!”
马夫人气的面目却非的嘶吼道:“马法郎!我父亲对你不薄!你这官都是我父亲当年一手提拔你上去的!现在我父亲逝去,你就这么对我是吗!你个无情无义的!”
马法郎被她这几句嘶吼说的有几分动容。
音儿这时候也抬起了头,说道:“老爷,你莫要管我了,去安慰夫人吧,虽然我身上受伤了,但是夫人被你那句警告怕是说的心里也有几分不好受。音儿...音儿自己去看大夫就好。”
马法郎皱了皱眉头,看着善解人意的音儿,和对面的那个不依不饶的马夫人。马法郎搂着音儿,对马夫人说道:“你现在变得像个泼妇一般,我现在我不想与你争辩,音儿的伤要紧。”说罢,马法郎就转身带着音儿走了。
马夫人气的怪叫一声,将桌上另一个杯子摔倒了地下,踉踉跄跄的坐到桌子旁边,失神的笑了一下说道:“我是泼妇?!”
说罢趴在桌上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马渝西回来以后,感觉到家里的气氛十分不对,到了晚饭的点儿,居然客厅一个人都没有,马渝西心生疑虑,就问一个粗使婆子道:“我娘呢?”
那粗使婆子说道:“夫人和老爷吵架了,现在在屋中生气呢。”
马渝西乐了一下,说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爹还敢给我娘吵,我去问问去。”
马渝西说罢就摇头晃脑的进了主屋看到在桌边坐着,有几分失神的马夫人,问道:“娘,怎么了?”
马夫人一看是自己儿子来了,心里有了几分底气,嗷的一声哭了出来,喊道:“渝西啊,儿啊,你那个没良心的老爹有了个新欢就忘了你老娘啊!”
马渝西被她干嚎的脑袋疼,问道:“我爹咋的气你了?”
马夫人堪堪收住,说道:“你爹他被那个浪蹄子迷惑了心智,向着那个浪蹄子,现在还敢还嘴了。”
“我爹现在在哪儿?在我那便宜姨娘屋里呢?”马渝西问道。
“现在?不知道,反正刚刚是去看大夫了...”马夫人说道。
马渝西心里有几分无语,我的亲娘啊,你这都把人家打到看大夫了,你还埋怨我爹偏袒人家?
由于马夫人心情奇差,马夫人强留马渝西下午在家,没有出门。马渝西心想,一下午不出就不出呗,正巧最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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