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身都难保,还顾得上咱们。”
沈卫国想想是这么回事,他也是关心则乱,要不然,很该想到这些的。
而他们讨论的曾智被带到公安局,先就被铐到了暖气管上,之后就没有人答理他了。
说起来,也是来逮捕曾智的那位警察最恨这种仗着权势胡作非为的公子哥,那个警察有一个姐姐,长的很漂亮,又爱唱歌跳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可就是在那场大动乱的时候,被某个有实权的官员看上,想要他姐姐做情人,他姐姐不愿意,最后被逼死了。
那个警察永远忘不了姐姐临死时的那一幕。
而曾智逼迫徐梅,将徐梅打死的和他姐姐何其相像。
那个警察都替徐梅可惜,同时又想到了他姐姐,真是对曾智恨的不行,再加上曾智犯罪证据确凿,又有大人物在后面关照,他也不怕得罪曾家,就想着狠狠教训曾智。
曾智这种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人哪里受过什么罪,才拷了不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对着门口大喊大叫的。
他手背在身后铐着,身体整个都挂在暖气管上,真是一动不能动,没有十分钟,胳膊就生疼,一会儿麻的没了感觉,身体更是难受的要命,再加上口渴又尿急,真是恨不能立刻就死了。
曾智心中暗道,等他出去了必然要好好教训那两个警察,又想,到底是谁报了案?
徐家的人都死绝了,还能有谁知道当年的事情?
又过一会儿,曾智喊的嗓了都哑了也没人理会。
他这会儿胳膊又是疼的像针扎似的,额上的汗水滚珠似的落下,曾智大喊:“人呢?都去哪了?你们这是屈打成招,你们这是动用私刑,我要上告……”
旁边屋子里,一位警察问另一位警察:“刘队长,这个曾智……老这么铐着也不是事,不然,先叫他活动活动?到底,曾家还是有势力的,咱们惹不起。”
那位刘队长拿了根烟抽了几口:“再等等,这些苦怎么能行,得叫他多受一会儿,最好等到精神恍惚的时候再去录口供。”
“可是?”另一位警察十分担心:“要是曾家知道了?”
刘队长冷笑:“关照咱们的那位可是说了,曾家老头子这会儿才刚上任,工作上那一块都还没整太清楚呢,成天的在单位,根本顾不上管家里的事情,而曾智他妈现在迷上了打麻将,这会儿估计在哪个麻将场上的,等他们发现曾智不见了,咱们也已经把口供录好了,到时候还怕个球。”
另一位警察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刘家,刘家不会通知曾家吗?”
刘队长敲了敲那个警察的头:“刘家?刘家那位可不一样,那位倒是清清白白,虽说也圆滑,也有些势利眼,可不该伸手的从来不去伸手,没犯过什么基本性的错误,是个拎得清的,再说,咱们从刘家把曾智抓来的,刘家和曾家算是闹掰了,刘家又怎么会想曾家翻案呢。”
这倒也是,那个警察细细想了一会儿,对刘队长一挑大拇指:“还是队长高明,实在是高啊。”
刘队长好气又好笑,一巴掌盖过去:“行了,别拍马屁了,准备一下一会儿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