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拆掉,什么时候建房子,都跟你们无关。”
“没错,”徐潇大方地承认道:“按理来说,这些事情的确跟我们无关,但从人情上来说,你晚一天拆又如何?给一天时间我们帮鬼婆把屋里的东西清干净,有何不可?”
徐大力走过来,冷笑道:“徐潇,你说的话真是好笑,我们为什么要跟鬼婆讲人情,为什么要跟你们讲人情?你们对我们毫无恩惠,我干嘛要给你们面子?”
“那行,半天时间,我们把屋里的东西马上清空!”徐潇冷淡地说。
“不行,”徐大力一口回绝道:“我们现在就要动工了,没工夫跟你们多废话!兄弟们,开工吧!”
徐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冷声说:“徐大力,做人要给人家留一点余地,凡事做绝了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吧?”
徐大力眉头一皱,挥起另一只拳头就朝徐潇砸来,徐潇脑袋一偏,手下一用力,就把他的手臂捏得快要粉碎了,他轻轻一拉,一扭,这条手臂立刻就被卸下了。
“啊,好痛!”徐大力下意识地尖叫。
徐潇转头对村长说:“村长,赶紧带村民们进屋里帮鬼婆搬东西,但凡是出力的人统统有工钱领!”
“呃?好……”村长微怔了一下,连忙转身指挥村民们进屋里搬东西,大家听说有工钱领,个个浑身充满力气的,一哄跑进鬼婆的屋里开始帮忙搬桌椅搬床的。
徐大伯被气得脸色都发青了,指着徐潇骂道:“你放手!再不放手,我立刻报警!”
徐潇这才松开了徐大力那条软趴趴的手臂,轻笑道:“徐大伯,行啊,你也去报警试试看,看看警察到底是抓你呢,还是抓我呢?”
“你……”徐大伯顿在原地,被气得心脏病都快发作了,不断地喘着气。他当然知道徐潇现在长大了,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穿开叉裤的小屁孩了,人家的背景雄厚着呢,岂是他一个农民能斗得过的?
徐大力痛得龇牙咧嘴的,咬牙切齿地对自己的父亲说:“爸,还不快去把大哥他们叫过来帮忙?我的手快断了!我们家人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徐大伯这才想起家里人多力量大,于是匆忙转身跑回家叫人去了。今天是周末,刚好各个兄弟都在家。
鬼婆在徐潇身后担忧地说:“徐潇,这下麻烦了,徐大伯家的几个兄弟就像村霸一样,横得很,从不讲道理的,而且听说其中有两个人还是混黑出身的,这次只怕……”
“没事,”徐潇淡淡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古以来,邪不能胜正。他们再横又怎么样?终究还是见不得光的。”
站在徐潇对面的徐大力呸了一口,说:“徐潇,别以为你认识警察局里的人就很厉害了,我告诉你,我大哥二哥是混黑的,哼,今天你死定了!”
“是吗?”徐潇不甚在意地说:“我倒要看看今天是我死定,还是你们死定了!”
话刚说完,徐大伯就带着他剩下的四个儿子抄着家伙匆匆赶来,个个都长得彪悍不已,天生就是打架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