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骂道。
徐真见状,自知程队长是没办法帮他了,只好转头向徐潇求饶道:“潇弟,对不起啊,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跟你作对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徐潇有些嫌恶地挥挥手说:“这不关我的事哦,是你报的警,又不是我报的警,是你花钱雇人杀我的,又不是我花钱雇人对付你的!”
“妈,”徐真见徐潇不管他死活了,连忙转头向老太太求情道:“妈,我错了,你帮我跟潇弟好好说句话行吗?家里还有孩子呢,我要是进了局子,以后谁来照顾他们啊!”
鬼婆转过头去,冷淡地说:“我们早就断绝母子关系了,你别叫我妈,我没有这么丢脸的儿子!这些事情是你搞出来的,自己负责吧,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不是犯错那么简单,而是犯法!杀人犯法,是要付出代价的!”
鬼婆的话掷地有声,却听得徐真一愣一愣的,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被鬼婆抛弃的时候,鬼婆这话明摆着跟他撇清了关系,也不管他死活了。
瞬间,徐真心里生疼,原来被自己最亲的人嫌弃和伤害是这样的感觉,他似乎明白了鬼婆心中的痛苦,但太迟了,一双手铐已经把他的双手烤住了。
“走吧,跟我们回警察局好好接受调查。”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把徐真架了起来,往警车的方向走去。
“不要啊,妈,妈,救我啊……”徐真不甘心地朝鬼婆大喊大叫道,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鬼婆心软,朝徐潇开口求情。
鬼婆转过身去,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泪,自己的这个儿子什么德性,她比谁都清楚,既然她自己教育不了他,那就让社会来教育他好了。
程队长把剩下的那群小混混也抓紧警车里,警车牛哄哄地离开了。
村长连忙打开铁门走出来,关心地问:“徐潇,今天一大早的,你上哪里去了?你妈找你找得可心急了。”
“我去把爷爷的骨灰带回来了。”徐潇笑笑说,然后转身走向鬼婆,把她手中的骨灰盒接过来。
鬼婆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徐潇,我儿子……真的会坐牢吗?”
“放心,”徐潇耸耸肩说:“最多也就是关进去几天或半个月,思想教育一下而已,徐真太胆大妄为了,不让警察教训一下他,他就不会成长,以后说不定还会犯更大的错呢。”
鬼婆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只要不是关个几年就好。我就担心他要是进去个几年,梁红和那几个孩子怎么办呢,他毕竟还是家里的顶梁支柱。”
其他村民走过来,安慰鬼婆道:“徐真这小子本来就是欠揍,你这老太婆就别瞎担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呢!你为他着想,可他却认为你无情,何必浪费心思呢?”
这时,几辆工程车开过来,闹哄哄地经过村长家门前,大家都疑惑了:“这些车怎么会突然出现?难道是徐大伯要拆鬼婆的房子了?”
鬼婆一愣,随即撒腿朝自家房子的方向飞快奔跑过去,其他村民也纷纷跟过去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