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点什么的。”
“你儿子在城里是做什么的?”徐潇不动声色地问。
鬼婆无奈地说:“还能是做什么?做点小生意呗,娶了媳妇忘了娘,城里的姑娘太娇气了,我这种没见识的农村妇女根本伺候不起。”
“嗯,别管他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徐潇安慰鬼婆道。
鬼婆犹豫了一下,才怯怯地开口问:“徐潇,我想问你,你爷爷那泥屋还要么?”
“怎么了?”徐潇奇怪地问。
“是这样的,我大伯家儿子比较多,他家那点地皮根本不够建房子用,所以我儿子把我住的这房屋以两万的价格卖给他们了,他们打算过段时间拆了我这套旧房子,然后建新的房子。这样一来,我就没地方住了。”鬼婆无奈地摊摊手说。
徐潇知道,鬼婆丈夫的大哥有五个儿子,个个都在外面挣了点小钱,要回家里各建一栋房子,逢年过节的时候回来小住一下。但他家的地皮根本不够建五套房子,因此,他们只能向村民们买地皮来建房子。
可徐潇万万没想到,鬼婆的儿子不赡养老人就算了,居然私底下还把这唯一的一座老屋也卖掉,不给老人留一个藏身之处?
“你儿子跟你商量过了吗?”徐潇皱了皱眉头,问。
鬼婆叹了口气,很快就老泪纵横了,摇头说:“不,他们都巴不得我快点死呢,怎么可能会跟我商量这件事?他们说今天下午回来拿大伯那两万块,然后签地契……”
她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一辆半旧的小车停在鬼婆家门口。一个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染着大浪头发的时髦女人,女人踩着高跟鞋,穿着靓丽,但姿色很是一般,从面相看去,像是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妈,我回来了!”中年男人还没进门就朝屋里喊了一声,抬头看到徐潇等人却愣怔了一下。他家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多客人?
站在门口,中年男人微微一怔,不解地问鬼婆:“妈,这些都是什么客人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阿真,这个是徐潇,你不记得了?不过也是,你大学毕业时,他还是个穿开叉裤的小屁孩呢!不记得也很正常的。这个是徐潇的妈妈,他们今天回老家办事,所以到我这里来坐坐。”鬼婆连忙介绍道。
徐真扫了一眼徐潇和杨若云等人,看他们身上的头衔以及非凡的气质,他立刻在心里判定,这些人非富即贵,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徐真走进来,在鬼婆身旁坐下来,笑吟吟地对徐潇说:“没想到潇弟居然长这么大了,当年那个穿开叉裤的小子现在居然也长得这么帅了啊!”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不得罪人总是没有错的,徐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马上开口捧了徐潇两句。
徐潇淡然一笑,摇头说:“哪有真哥帅气?真哥真有本事,听说你在城里买房买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