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好像是叫什么景的,一个年轻人,跟你年纪差不多吧!”
“劳景?”徐潇皱着眉头问。
莫若不解地看着他:“好像是,怎么了?你一向不过问病人的名字的,这次怎么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劳景所在:“小徐专家啊,你看见来看看,这病人的病还能治吗?”
“不能治。”徐潇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
姜东来怔住了,徐潇还没见过病人的样子呢,怎么就这么武断地下判断了?
徐潇走到病床前,上面躺着的果然是劳景那厮,旁边还坐着劳天那个老家伙,老家伙满眼挑衅的神色,大意是“不想来最后还不是必须要来了”?
“小徐专家,这事开不得玩笑的,我们外科医生宣布治不了,但家属固执地说一定能治,还非得让我请出我们的疑难杂症专家。现在你来了,还没给他看过呢,就直接说不治了?”
姜东来不解地看向徐潇,满眼疑惑。因为徐潇现在这个态度就像当初见到刘深时一样,根本不想给人家治病。
徐潇冷哼一声,说:“劳家主,别以为你让姜院长命令我来,我就一定会给你儿子治病了。除非你让你儿子给马飞燕下跪求她原谅,否则我绝对不会给他治病的!”
姜东来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忙问:“小徐,你们认识?”
“岂止是认识?他儿子身上的伤,就是从我这里来的。”徐潇也不瞒他,实话实说。
此话一出,姜东来和莫若都傻了眼,床上这人的腰是徐潇给折断的?想想都觉得可怕。
劳天的脸色瞬时黑了,他口气不善地问:“徐专家,虽然听说你医术高明,但医德也不见得有多好。你看我儿子,已经半身不遂地躺在床上了,还不肯放过他?你让他怎么下跪给马家那丫头道歉?”
“你要是心疼你儿子身上的伤,下跪不了,你可以代替他下跪道歉的。”徐潇的脸上露出一副杀人不偿命的笑容。
劳天猛地打了个冷颤!这家伙,好狠!要他劳天下跪,那岂不是等于打了劳家的脸?何况,要他一个长辈拉下脸来给马飞燕这个小辈下跪,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不,我做不到,我有没有错,为什么要下跪?”劳天连忙摇头说。
徐潇冷笑一声:“你没错?明知道你儿子作风不正还非要用娃娃亲来威胁马家,没错?一大早的到我中医药馆去闹,威胁我给你儿子看病,没错?现在又背地里找姜院长命令我过来给你儿子看病,也没错?”
“是的,你没错,你有钱,所以可以高高在上指挥任何人来满足你的虚荣心。你没错,错在你生了一个只会惹是生非的儿子!”徐潇冷着脸说。
姜东来这才大悦明白了两人之间的恩怨,想到上次刘生的事情,自知事情可能比听起来的还要复杂。
他轻咳一声,上前一步,好心地劝劳天道:“劳先生,不是我说你啊,你儿子的事情我不了解,你的事情我也不了解,但小徐专家这个人我还是很了解的,他从不随便生气,更不会随意拒绝给人看病的,除非这个人触犯了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