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一场大战,看似经历了许久,实则不过短短的数十个呼吸间完成。
那中年男子与青年男子,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尤其是青年男子,他刚刚才驱逐了叶天泽的秘术“火噬”之力。
便发现那女子已经战败,如果不是她身上,那一层厚厚的软甲,恐怕她已经被枪刺成了筛子。
便是如此,这女子也好受,有仙器软甲,依然像是被数百拳打中,身上的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他竟然破了红叶的天刀!”青年男子说道。
“他是从上一层下来的吗?可是,按照山上的规矩,上一层的强者,是不能下来的,除非愿意在下层待上一百年!”
也难怪这中年男子会这么想,下一层上来的,他们不认为叶天泽,会有这么强的实力。
更不可能有如此恐怖的韧性,山上与山下是一个鸿沟,山上的每一层,都是一个鸿沟。
下层强者,要想进入上层,需要数百年苦修,进入上层之后,还需要数十年来适应上层的实力和战斗规则。
叶天泽突然冒出来,自然就只有上层到下层,而且他的实力,确实也赶得上上层那些恐怖的家伙。
身具数种灵力,且每一种都不逊色于他们主修,或者是独修的灵力,且还兼修秘术,如果不是上层来的强者,那都见了鬼了。
“他人呢?”
就在他们惊讶时,那中年男子忽然发现,叶天泽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两人不由的毛骨悚然,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那女子红叶。
红叶也立即反应了过来,望了过来,生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她在第一时间,祭出了一件宝物,这是一个钵盂。
这钵盂是一件神器,乃是防御至宝,但那股危机感,却没有消失,等她反应过来时,只感觉脖子一凉……
青年男子与中年男子,看着红叶坐的地方,只剩下一具无头的尸体,脸色难看至极。
那钵盂洒下的光幕,笼罩住了红叶的尸体,但那光幕中,却留下了一个血色的缺口。
叶天泽的手,像是无视了钵盂,使用弑神匕,斩杀了红叶。
可实际上,是红叶慢了一拍,等着神器防御下来时,叶天泽已经把红叶刺杀,他并不会什么隐身术。
只是变化之术,避人耳目,来到了红叶身后,这也是红叶自己太轻敌,竟敢在于他打斗之后,如此安心的服用丹药恢复伤势。
如果她提前祭出钵盂,叶天泽要破这神器的防御,自然也得废上一番工夫,甚至要杀她都难。
青年男子与中年男子,看着叶天泽摘下了那神器钵盂,却没有丝毫的羡慕,他们只感觉恐怖。
因为叶天泽,这么悄无声息,而且杀心如此果决,没有丝毫的防御。
而此刻他们也终于明白了叶天泽先前的那些话,并非是什么威胁。
“那炎龙树精,怕真的是在逃跑,而且是被他重创之后逃跑!”两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叶天泽杀了红叶,摘下了她的乾坤戒和钵盂,转身就朝他们走来。
两人脸色不好看了,虽然他们不会像红叶这么大大咧咧,可他们却感觉到了死亡的危机感。
为首的青年,二话不说,便直接逃离了此地,那中年人慢了一拍,便被叶天泽挡住了去路,心中问候了那青年十八辈祖宗。
而当他一个人面对叶天泽时,感觉的压力更大,他修的是金身,金灵力化为金身,肉体跟巫族没什么区别。
可他依然感觉到不安全。
“我与你没有生死大仇,你若是逼得我与你死战,结果并非你能承受,这山上险恶,你若是受伤,被别人盯上……”中年说道。
“受伤?”叶天泽笑着道,“这到是一个不错的计策。”
中年人一听,有些无语,他自然知道叶天泽这是什么意思,说道:“不,不一样的,你装着受伤,并不会引人窥伺,除非是被人亲眼发现你受伤,而我们的生死之战,必然会引起恐怖的灵力波动,我相信,刚才的一战,已经有人来了,我们之所以会赶来,其实也是被你与炎龙树精战斗时,所引发的强烈灵力波动所吸引。”
叶天泽不在意,他向来都是在生死之间磨砺,自然也无惧生死,至少在他面对生死时,他会比许多人更加从容。
红叶的实力很强,可是她面对生死时,却没有叶天泽这么从容,才导致在她面对叶天泽那拼命的枪势时,会生出片刻的错乱,反而生出了无数破绽。
这也是叶天泽的优势。
“你越是害怕,反而我对你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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