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一脸凶相,怎么看都像一个土匪头子。
可是现在他把胡子刮干净之后,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连带着他脸上的那道疤也变得好看了些。
金灼见大家都用这样的眼神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文君说让刮的,也没有那么夸张吧。”
容声忍不住啧啧道:“怪不得文君姑娘会一直叫你金灼哥哥,看你如今这整整齐齐的模样,也老不到哪里去,倒也是担得起这声哥哥的。你这哪是刮了胡子啊,分明就是换了个头啊!”
金灼瞪他:“不会说话就闭嘴!”
纪青雪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话说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看起来心情这么好?居然把胡子都给刮了!”
金灼只顾傻笑没有回话,南宫炎一语道破:“恐怕是因为终于研究出了龙脉的所在地吧。”
“什么?!”
众人纷纷看向金灼那边,只见金灼点了点头,“是的,我已经知道了。”
南宫炎问:“你有几分把握?”
“五分。”
“啥?”容声惊道,“居然才五分?会不会也太少了点儿!”
南宫炎却说:“五分已经够了。”
说完后,金灼便与其相视一笑。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金灼一个劲儿的喝酒,把容声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来!再来!”金灼一晃眼,容声人呢?
桌底下容声满脸通红,连连摆手道:“不,不来了,真不喝不了。你要实在想喝,明天赶早吧!”
“嘛,看你那怂样!”金灼嫌弃地说,然后又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金灼抱着酒坛子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文君我会治好你的,你千万不要害怕。”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害怕的人从来都不是文君,而是金灼。
从离开金家后金灼就活得战战兢兢的。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再失去文君他也许真的会活不下去。
容声断断续续地问:“喂,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嗝——”
金灼不耐烦地开口:“有屁就放,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容声仰起脸,醉眼朦胧:“你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们家的人居然就这么把你赶了出来。还有你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嘿嘿,你想知道啊!那我告诉你啊,因为我偷家里供奉在祠堂的卷宗!而我这脸就是被我亲爹划伤的!惨吧!”
容声点头:“可惨可惨了!”
“嗯。我也觉得。”
金灼垂头,语气也变得有些弱,“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想找到办法去文君,你说我错了吗?错了吗?”
容声挣扎着起身想去安慰他,结果没曾想直接撞到桌子上了。
“哎哟,痛痛痛!”
南宫炎和纪青雪对于眼前这种情况,着实有些束手无策。
“阿炎咱们怎么办啊?”
南宫炎声音极冷:“咱们走,就让他们在这里过夜吧。”
说着南宫炎拉着纪青雪的就要走。
金灼忽然大吼:“容声你坑我,你他妈问的是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