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纪青雪随手拿起一株解释说,“这个是千蛛草。一旦中毒身上就会许多长出黑色的毒纹,形状就跟蜘蛛的腿差不多吧。”
原本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草经过她这么一说,贾仁义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而且它的毒性发作很快,不到十天的时间,人就会七窍流血,全身溃烂而死。”
贾仁义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脚步,他吞咽着口水:“这,这么恐怖吗?”
“千蛛草还算好的了。”纪青雪随手一指,“这些的毒性都比它强。”
纪青雪抬头看他,十分关心地问:“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没,没什么。”贾仁义有些不解,“南宫姑娘没事摆弄这些做什么。”
姑娘家家不是都是喜欢刺绣,修剪花草的么?怎么到她这儿来就是都各种毒草呢?
“我是大夫,自然成天都是与这些为伍。”
不远处的走廊下,容声和云儿时刻注意着这边动向。
“哼,那个假仁假义又来找阿姐了。真烦人!”
云儿瘪嘴,这个人看阿姐的眼神油腻的很。要不是容声拦着,她早就上去把人揍成猪头了。
“诶,小师公去哪儿了?”
“他出去了。”
容声拍了拍胸口,像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在,要不然可能要血溅当场了。”
云儿白他一眼:“血溅当场也是活该,谁让那个假仁假义敢打阿姐的主意。”
容声坏笑:“哼哼,放心我有办法收拾他。”
云儿顿时眼前一亮:“什么办法,你说说看!”
容声冲她招了招手:“你先附耳过来,我再细细讲给你听。”
云儿凑过去,两人窃窃私语着,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屋顶上影玄对木青说:“你说你媳妇跟容声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木青的视线落在云儿的身上总是会变得格外的温柔。
“就随他们两个去吧,反正那个贾仁义你也是该受受教训了。”
看来是上次的河水没有能让他彻底清醒,这次必须得给他来一场迎头痛击。
要不然他恐怕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呢。
再说了,不管闹出什么事情都有他兜着,自然也不必害怕什么。
影玄无奈地摇头:“你啊,就惯着他们两个吧。”
木青呸了一声:“我那是惯着我家云儿,跟容声有什么关系。”
“嘁!谁还不了解谁呀,这还好你是把云儿娶进门来,要不然咱们兄弟都快以为你对容声有意思了。”
木青这个人性子冷,不愿意搭理的人绝不多说半句话。
可是他却能和容声有说有笑,可见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啊,也不怪其他人要瞎猜测。
木青觉得甚是荒谬:“我那分明是被这家伙给气的。”
时时刻刻都想揍他的那种感觉,谁能明白?
“行行行,你就嘴硬吧。”
木青跟影玄说几句话的功夫,云儿和容声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影玄眯起眼睛:“我倒是很好奇他们会怎么对付那个假仁假义啊。” 木青挑眉:“两个大夫凑一块儿能想出什么主意,当然是用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