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局势快要不可收拾了,司马镜悬才发话:“初九放开他。”
那个人就算说话再怎么欠抽,好歹也是朝中大臣。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姑娘如此扯着胡子打骂,这成何体统?
谁知初九今天就是要跟他杠上了:“我才不放呢,除非这个老不死的道歉。要不然我今天就把他的胡须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那人一听,瞪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你敢!”
初九毫不客气的回瞪他:“自诩年纪大就倚老卖老,对于你这种人根本就不用客气。你要是不道歉,你看我今天敢不敢!”
司马镜悬觉得头都大了:“初九跟他一般见识做什么,你什么时候跟青雪关系这么好了?”
初九哼哼道:“那又怎么样,她可是我未来的小师父,护着她不应当吗?”
凡是容声真心相护,还有对容声好的人,一律都是初九的朋友。
更何况纪青雪和容声关系如此密切,初九当然容不得其他人造谣中伤她了。
“你到底道不道歉,信不信我现在就放蛊虫咬你。”
那人倒还硬气,一脸不屑的对初九说:“你当老夫是吓大的?”
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罢了,他就不信她还真敢在这大殿之上放肆。
他已经完全忘了,刚才纪青雪跟南宫炎离开时,初九曾召唤过一次蛊虫。
他当时可是被那满地爬的蛊虫吓得裤子都快尿湿了,现在居然敢在初九面前如此嚣张。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所以诸多事实证明,初九是真的敢。
初九晃动腕间的银铃,清脆的铃音之下,蛊虫很快受其呼唤而来。
众人看到那些虫子现在都有了后遗症,个个尖叫着躲避,就差往桌子上爬了。
初九看着面前的人,笑眯眯地说:“我就是一个有娘生无娘教的黄毛丫头,所以你别指望我懂什么尊敬长辈的屁道理!再说了……”
初九仔仔细细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除了年龄长我几十岁,其他的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值得我尊敬的。”
蛊虫已经顺势爬到了他的腿上,他吓得脸都变了好几个颜色,根本不敢动弹。 初九阴森森地说:“我告诉你啊,这蛊虫奇毒无比,又生性爱食人肉。待会儿它会把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咬下来,把你的每一滴血都喝掉。直到最后你只会剩一架白
骨而已。”
“你这个毒,毒丫头!”
说完那个人两眼一翻竟然直接晕过去了。——被吓晕的。
初九见人已经晕了,顺势踢了踢他的身体:“我当有多大的胆子呢,原来这么不经吓呀。”
周围的人三五成群的抱在一起,心想我滴个乖乖啊,姑娘不止是他啊,我们也很经不住吓的。
还有分明是他说话让你生气了,你不要殃及池鱼好不好?我们都还没有活够呢。
司马镜悬扶额,长长的叹气:“这下你满意了?他只怕半条命都给你吓没了。”
初九双手一摊:“那是他自己活该,让他以后再口无遮拦。”
下次再让她听到他说什么不该说的,自己就直接用匕首割了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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