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司马镜悬眼神阴狠,手下也不自觉地用力。
初九憋得脸色青紫,可是嘴角却依然挂着笑容。
她这样子让司马镜悬更觉恼怒,他大吼道:“你在笑什么?你在笑什么!”
初九艰难地开口,眼底却满是嘲讽:“我当然是在笑你了。司马镜悬孟子期好好待在你身边时,你视她如无物,现在却在这里装情深义重,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也许是想帮孟子期出一口气吧,之前司马镜悬明明做的那样过分,现在却摆出一副后悔的样子,难道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初九的每一个字都犹如一记铁锤,狠狠的砸在司马镜悬的心上。
“司马镜悬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拼命否认你喜欢她。那你问问你自己内心,你做的这些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那是因为什么?”
司马镜悬面部表情已经扭曲,一字一句:“我叫你闭嘴!”
初九觉得呼吸更加困难了,司马镜悬的力道不减反而有加重的趋势,最后初九竟然两眼一抹黑直接晕过去了。
司马镜悬漠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就算你说的都对那又怎么样?我要娶的皇后是纪青雪!”
司马镜悬转身就走,衣袂翩然在空中划出决绝的姿态。
尹素素这两日蜗居在自己宫中,愣是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不是她不想,而她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在慢慢地蜕皮,而且蜕皮的面积正在与日俱增。
她就像蛇,全身上下都是撕不掉的死皮,她现在根本就不敢出门见人。
尹素素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此刻就跟怪物似的,她气愤之下将铜镜直接扫落在地。
“纪、青、雪!”她咬牙切齿地吼道。
你最好不要有任何把柄落在我的手上,要不然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自从初九去过太元宫之后,司马镜悬好像一夕之间就恢复了正常。
不止让孟子期迁出了太元宫,而且往纪青雪那儿也跑得越发的殷勤了。一切看起来都再正常不过。
……
“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司马镜悬往后轻轻一靠,摁了摁眉心:“说吧!”
“我们的人在把人蛊傀儡在撤回来的路上遇袭了!”
说完郑岐十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的脸色,又飞快地低下头去了。
司马镜悬“啪”地一声拍着桌子说:“是什么人可查清楚了?”
郑岐摇头:“暂时还没有线索。”
“那你来跟我禀报什么!”司马镜悬怒气冲天,“被人家在背后摆了一道,却连对方是何身份来历都查清楚,一群没用的东西!”
郑岐赶紧告饶:“爷请息怒,属下立刻着手调查,一定会把幕后主使给揪出来的!”
司马镜悬冷笑:“最好是这样,否则你们的脑袋我看也不必留着了!赶紧滚!”
于是郑岐颤颤巍巍地离开了太元宫,生怕再触怒他。
夜深人静时候。
纪青雪正在沐浴,耳朵忽然一动,听见了一些动静。
该死的采花贼,居然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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