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青雪!”纪林猛地叫道 ,“别回去,算爹求你。”最后一句,纪林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哀伤起来,这样的他让纪青雪有些莫名其妙。
“你我早已断了父女情分,现在我做得任何事情都与你,与丞相府无关,你不必担心我会连累丞相你。”
纪林动了动嘴唇,最终只是说了一句:“哪怕是为了你娘,你也不能回去掺和那潭浑水。”
马背上,纪青雪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也配提起我娘?望丞相记得,你我再无任何瓜葛,纪青雪在这儿恭祝纪丞相荣华富贵万年长,咱们就此别过。”
看着纪青雪扬长而去的背影,纪林僵在原地久久不曾言语。
敏柔,咱们的女儿长大了,可是她却恨我入骨,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我究竟该怎么办?
南宫炎在练武场待了一个上午了,司马月替他端了一杯热茶上来:“炎哥哥,你都练了一上午了,休息会儿吧。”
“嗖----”的一声,一枝利箭破空而来,稳稳地刺进了红色的靶心。
“月儿,你怎么来了?”南宫炎按下心头淡漠的厌恶,自和她成亲以来自己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书房或者是在练武场度过,他是在不想见到她,也不愿与她虚与委蛇。
可是,这司马月就是不识趣,总是出现在他的周围,扰得他不胜其烦,可偏偏南宫炎还不能把这厌恶表现在明面儿上,不过这样的日子也不会太久了。
南宫炎接过茶杯顺势就搁在了一旁的桌上,瞧见他这样的举动,司马月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纵然他们现在已是夫妻,可是司马月总觉得与南宫炎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最重要的是,成亲到现在已有几日,南宫炎根本就没有和自己同房过。
司马月不断绞着手指,自己的相公对自己分毫兴趣也没有,对于天下任何一个女子来说,这都是奇耻大辱。
所以她不想再这么坐以待毙了,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
“炎哥哥,这茶是我亲自为你泡的,用清晨采集的露水煮菜,这味道再好不过了,你尝尝吧。”
南宫炎拉开手中的弓箭,淡然道:“先放那儿吧,等会儿我自然会喝的。”
“炎哥哥,两年一度的皇家狩猎要开始了,你……你会去的吧?”司马月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南宫炎手轻轻一松,又一枝飞了出去,皇家狩猎他从不参加,毕竟那样无聊的事情只是耽误他的时间。
“可是炎哥哥,你真的不打算参加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怎么办?看来纪青灵是摸准了炎哥哥的性子,知道他从来不参加皇家狩猎,所以才让我把他引到狩猎场。
可是,谁知道那女人又在打什么算盘,万一她想伤害炎哥哥怎么办?
司马月咬了咬嘴唇,不行,情人蛊的方子还在纪青灵的手上,不管也么样得先拿到方子再说。
“炎哥哥,我还从来没有参加皇家狩猎呢,我很想去看看啊。”司马月满怀期待着,“炎哥哥,你带我去嘛,好不好?”
南宫炎终于放下手中的弓箭,转头看向司马月,他挑眉道:“月儿,你想去参加狩猎?”
司马月重重地点头,她上前抓住了南宫炎的手臂:“嗯,炎哥哥,带我去看一次吧。”
南宫炎正欲点头答应,手上传来了清晰的痛疼,司马月见他脸上忽然有些痛苦的神色,难道是蛊毒出了什么问题吗?
她慌乱地问道:“炎哥哥,你怎么了?”
南宫炎捂住手臂,淡淡地说:“没事。”
司马月强硬地拉过他的手,掀开袖子一看,上面赫然有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这是……”司马月惊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什么时候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南宫炎不自在的收回手,眼神有些闪躲:“这些只是小伤而已,没事。”
为了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不受情人蛊的影响,南宫炎只能用这种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
司马月生气地说:“这伤口都这么深了,你还说没事,肯定都疼死了。”
南宫炎弯了弯嘴角:“有木青帮我换药,再过几日就没事了。你不是想去狩猎玩儿吗,那我就带你去看看。”
“真的啊?”司马月飞扑进南宫炎的怀抱,“炎哥哥你最好了。” 南宫炎面无表情地望着远处,皇家狩猎……看来这场风雨是避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