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南宫炎要走的时候,忽然看见了小贩摊子上有一枝梅花状簪子,他忽然问道:“老板,这簪子多少钱?”
摊主热情道:“如果公子喜欢这个簪子,只需要二两银子即可。”
南宫炎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摊子上:“老板,这簪子我要了。”
南宫炎将簪子放进了自己的怀中,然后同司马月一起去了她说的那个酒楼。
“小二,将你们这店中最好的饭菜都给端上来!”司马月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青玉湖。
“炎哥哥你看,那青玉湖好漂亮啊!”司马指着那青玉湖,笑得十分开心。
南宫炎没什么反应,他眉眼淡淡地说:“我看这青玉湖少说也有十年了,都一个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司马月咬着嘴唇,表情有些难过:“炎哥哥,你是不是特别讨厌陪我出来呀!”
南宫炎喝了一口茶:“没有。”
“真的吗?”原本神色黯淡的司马月,听到南宫炎如此说道,她的心情忽然雀跃起来。
她这一天整颗心都七上八下的,炎哥哥,你知道吗,你能这样陪着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而对于南宫炎来说,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讨厌或者不讨厌。
纪青雪就站在不远处偷偷的望着南宫炎和司马月二人,行啊,南宫二火,这转眼间就和司马月聊得不亦乐乎啊!
哼,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纪青雪偷偷的溜进了厨房中,往南宫炎他们的饭菜里放了许多的泻药。
“我让你们吃个够!”
其实对于南宫炎失忆的事情,纪青雪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南宫炎什么都记得,却唯独忘了与她有关的一切,纪青雪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总之,她现在对南宫二火很是不爽,如果有人让她不爽,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了!
吃完了饭以后,司马月便拉着南宫炎说要去游湖。
纪青雪在一旁阴测测地笑着,游湖,等下让你跑茅房跑到四肢发软,看你怎么游!
司马月与南宫炎租了一条画舫,司马月正准备上去的时候,她忽然捂住了肚子:“哎哟,好疼啊!”
南宫炎最讨厌麻烦了:“怎么回事儿?”
司马月冷汗直冒,咬着牙道:“我可能方才吃坏肚子了,有些疼!炎哥哥你先上去吧,我……我先去如厕了……”
司马月掉头就跑,南宫炎则淡淡地说:“出来吧,跟了一路了,不嫌烦啊!”
纪青雪从一棵大树上飞身下来,她站在南宫炎面前,笑得十分狡黠:“不麻烦,本姑娘乐意!”
“刚才在饭菜里下药的人是你吧!”这世上有一件事情南宫炎是弄不明白的,那就是女人。
“是,就是本姑娘怎么了!”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怪不得方才的饭菜他一口也没有动过。
南宫炎倒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把下药害别人这种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
“纪青雪,你是有多无聊啊!”南宫炎实在搞不懂,纪青雪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莫非你是吃醋了?”
听见这话,纪青雪愣了愣,然后呸了几声:“南宫二火,少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呀!”
南宫炎正准备答话,画舫上的船家忽然冲他大声问道:“公子,这画舫你还租不租了?”
南宫炎高声应道:“要,当然要!”
南宫炎忽然直直地看着纪青雪,看得纪青雪浑身发毛。
“喂,南宫二火,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看得她怪不舒服的!
谁知南宫炎忽然上前一步,揽住了纪青雪的腰身,足尖轻点,飞身上了画舫。
纪青雪挣脱了南宫炎的怀抱,大声道:“你干嘛啊你!”
“不干什么,游湖啊!老板,可以开船了!”看着纪青雪吃瘪,南宫炎忽然心情大好起来。
等司马月赶回来的时候,画舫已经离了岸,她看见画舫上除了南宫炎居然还有纪青雪在那儿。
她气得直跺脚,纪青雪又是你,炎哥哥好不容易才答应陪我出来走走,你为何总是要来插一脚!
纪青雪,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永远的离开睿王府,离开炎哥哥!
司马月正想着租条画舫再追上去,这肚子又开始疼了,不行她得马上去茅房了!
该死,这种时候居然闹肚子! 司马月深深地看了越行越远的画舫,纪青雪,你给我小心着点儿,最好一不小心掉进湖里淹死就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