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猛然间发现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她。
噢,对了,我想起来了!
我小的时候见过这女人,当年她与母亲在我们家楼下发生了争吵,我印象中她还动手打了母亲一耳光。
母亲只是蹲在地上捂着脸哭泣,并没有还手与她厮打,那女人又指着母亲骂了两句后才离开了。
母亲在原地哭了好久才上楼,眼圈红肿,我那时因为年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那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要打骂母亲,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
如今,时隔多年之后,在万里之遥的异国他乡,我再次遇见这个女人,心中不禁为之一震。她的容颜虽然有了很大变化,记忆中的轮廓也有些模糊,但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场立即让我联想到了当年的情形!
这个黑衣女人到底是谁,有什么来历?!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每一个巧合的背后都有一连串不为人知的阴谋!
难道……难道她是……
我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心脏被敲击了一下,有些毛骨悚然。
或许是我弄错了,应该不可能是那个人,因为她早已经死了,跟徐洪胜一起死了!
没错,我想到这个女人就是徐洪胜的妻子钟琳!
女人之间的争执无非就是感情纠纷,而与母亲有感情纠纷的人,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徐洪胜的妻子钟琳了,但她多年前就已经被滨海警方证实死亡 。
当年,神晖集团地下车库改造时,施工队在水泥封堵的墙体内发现了一男一女两具尸骸,被证实就是徐洪胜和他的妻子钟琳。
在这件事上,我没有任何证据,这纯粹是我的主观推测和怀疑,但死人怎么可能复活,或许我真的搞错了!
黑衣女人意识到我也在打量她,意味深长地瞅了我一眼后,转身了走进了前来祭奠的人群中,我醒过神来追了上去,但对方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外公遗体下葬后的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眠,依稀听到门外有一丝轻微的异响,于是赶忙警觉地坐起身来,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我发现有一个持枪的人影在窗前一闪而过。
我意识到了危险,但房中已无藏身之处,只好顺着楼梯跑到了阁楼顶层,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紧随而至。
“那个女人跑到楼上去了,别开枪,要抓活的,主人说笔记本就在她手里……”
这是一栋邻水而建的房子,情急之下,我纵身跳入了水中,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潜游之后,我成功逃离了那些人的追捕。
我意识到,外公的死很可能就是滨海文物阴谋的延伸,但外公掌握羊皮日记本的事情一直相当隐秘,过去了二十多年仍没有被人发现,为何我来到美国后不久他就遇害了?!
关于那本羊皮卷日记本的事情,除了外公薛神父以及我和徐心月姐妹之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因此,我怀疑是徐心月泄露了此事,才导致外公遭遇杀身之祸,所以我必须回到国内调查这件事。
我把那本羊皮日记本锁在大学图书馆的储物柜里面,没有随身携带,没想到将它安全保住了。我知道这个本子事关古墓文物的下落,于是在制作了一套影印件后,将原件通过国际航空包裹寄往了国内。
两天后,我也踏上了回国的航班。
回到滨海后,我准备找徐心月谈谈,但我在找她之前,遇到了一个叫苏含卉的女人,她让我了解到两件关于徐心月的不堪事实,让人听了之后无比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