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警察吗,为什么让我……”
“你别问这么多,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最初,申平飞还经常向我问他妻子的动向,我反馈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他渐渐也就烦了,直接说:“你要是看到褚丽音跟别的男人交往就马上告诉我,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可以不用说了。”
我听后不禁愣了一下,呆滞地点点头。
“对了,关于羊皮日记本的事情,我让你好好回忆一下,你想起来了吗?那可是侦破你母亲遇害一案的重要线索和突破口!”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现在余刚已经死了,那个笔记本被母亲邮去了美国,我不指望警方能帮我找出谋害我母亲的幕后主使,这个仇我要自己报。
在那以后,申平飞就没再问过我关于那个案子的任何问题,我想他已经忘了那个案子,甚至忘了我的存在。
申平飞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与妻子褚丽音形同分居,但两个人没有离婚,我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人的家庭都是这样。
褚丽音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后来知道她是滨海副市长的女儿,如果不是满腔的怨气,她应该是一个优雅的名媛。
申平飞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我不知道,但褚丽音一直是中规中矩地待在家里,这些我都告诉他了。但随着时间推移,人总是要变的,因为空虚和寂寞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往往会摧毁一个人的内心。
正因为在家里没有人跟褚丽音说话,所以打骂我成了她生活的常态,这样的折磨日复一日,我真的不想细说、不想回忆。
我十分恨这个恶毒的蛇蝎女人,但某种意义上,我还有一些同情她,我并不认为她过得比我有多好,不过是锦衣玉食、华丽外衣下的精神乞丐而已。
后来,又过了几年,褚丽音渐渐地也回家次数少了,并经常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回来,当然她刻意回避着我,但我并没有把这一重大情况告诉申平飞,尽管这是他交给我的任务。
我知道褚丽音在出轨搞破鞋,应该说,这是一个报复褚丽音的绝好机会,但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将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装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
然而,褚丽音本人却不会对我感激分毫,记得有一次,她和那个男人在客厅沙发上苟且时被我撞见,她羞愤交加地殴打了我,并恐吓我不要乱说,否则就杀了我!
关于杀了我的那些话,我以为褚丽音只是说说而已,但没想到她真的对我动了杀机。
褚丽音从来不做饭,以来是保姆负责,但我来了后他为刁难我,将家里保姆辞了,从此我承担了做饭的家务。
有一次,我放学回家,褚丽音煮了一碗荷包蛋面条给我吃,我受宠若惊,尽管她一再催促,但我坐在桌子旁没敢动筷子,后来她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褚丽音离开后我也没有吃饭,而是放下书包开始打扫屋子,褚丽音的那条杜宾狗在房间里乱跳着,把我收拾好的又弄乱了,我把碗里的菜分了一点给它吃。
我发誓就分了一点,那条狗吃完就开始不正常了,先是不安地乱跑乱撞,走路摇摇晃晃,接着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在我惊恐地注视下,最后挣扎了片刻便不动了。
那碗面条里下毒了!
我的身体颤抖着,简直不敢相信,褚丽音居然要杀我!
我把剩下的那碗面条倒进了马桶,意识到这个家已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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