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市人民医院住院部病房内,邬琳依偎在严旭尧怀里沉沉地睡了一觉,直到当年傍晚时分才醒过来,坐起来伸了个幸福的懒腰,红彤彤的脸上还挂着满足的余韵。
“怎么样,睡了一觉后,精力恢复了一些吧?”严旭尧关切地问道,几个小时前,他用口舌将邬琳送上了巅峰。
“那当然喽,人家因为担心你,一整宿都没有合眼,然后你还欺负我。”邬琳锤了男人一拳,“严旭尧,你这个坏家伙,那些折磨人的手段都是从哪学来的,真的是羞死人了,不过你真的好厉害啊,我感觉以后都离不开你了呢!”
“哈哈……你以为男人的嘴都是用来吃饭和说话的吗?!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我这个冷若冰霜的小师妹居然竟是这般热情如火,你那迎合的样子真叫人心醉……”严旭尧笑了笑说道,他的笑声里充满了戏谑,但内心里却一片悲哀、苦涩,没人理解他此时绝望的心情,今天虽然能暂时应付一下,但这事绝非长久之策,时间久了迟早会露馅的。
“坏蛋,不准你奚落人家,快说,你都在那些女人身上用过这手段?!”
邬琳鼓起了嘴巴,像一个小女孩般,大声质问道,她的话里夹杂着一股强烈的醋意。在感情生活中,不止是男人在乎女人的经历,女人同样也在乎男人的,因为感情的本质就是自私和占有。
“你是第一个,是不是感到很荣幸啊?!”
邬琳不依不饶,冷哼道: “你胡说,骗谁啊,你那分明就是一套很娴熟的动作,肯定在很多女人身上试验过了,一想到这些我就难过,你到底说不说呀,我要生气了!”
严旭尧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 “邬琳,你的心也太小了吧!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有婚史的男人,你可不能要求我太纯洁啊,那不现实的。既然你老追问我在谁身上用过那些招式,那我得掰手指好好数一数喽,沈筠肯定得算一个,毕竟她曾经是我老婆,然后……你嫂子苏含卉也算一个吧……”
“混蛋!畜生!人渣!”邬琳打了他胸膛一下,居然哭了起来,“我就说过你跟姓苏的有一腿,我恨你……”
“别哭啊,邬琳,你听不出我再逗你呢吗?!”严旭尧也有些慌了,这女人的情绪就像六月里的天说变就变,赶忙安慰说道:“我向你发誓,到现在为止,我跟苏含卉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决没有发生过男女之事。”
邬琳破涕为笑,抹了把眼泪说道:“现在没有关系,那以后呢?以后,你永远都不准碰她。严旭尧,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人是她,如果你敢背着我跟她暗中鬼混,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严旭尧将女人拥在怀里,叹了口气,神情凝重地说道:“我想我以后都不会跟苏含卉那女人有任何交集了,一直以来,她都在利用我,我现在很怀疑她在追查文物案中动机不纯,而且我也怀疑刘莎可能就是她的人,当然目前这仅仅是猜测,但是却不能不加以提防。所以,邬琳,你就放心吧。这个世界上,能让我严旭尧相信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我早就说过苏含卉那女人不可信,她肯定有问题。”邬琳一提起苏含卉就气不打一处来,“申平飞现在被证明是一个大恶人,但与他作对的苏含卉不一定就是好人,或许,那只是两条狗的厮杀,他们的目的都很明显,无一例外都是为了那批文物。”
严旭尧的神情很凝重,沉默了会儿说道:“所谓图穷匕首见,要想揭开这些人的真面目,关键还得找到那批文物。以前,我们的调查方式都是跟着人家走,查着查着线索就断了,十分被动不说,往往还会打草惊蛇,这一次我琢磨好了,一定要主动出击,抢在所有人之前找到文物!”
“哎,话虽然这样说,但实现起来真的很难啊,那些文物究竟藏在哪里,目前还没有人知道。谭永江、张建国等人找了二十几年都没找到,我们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吗?!”邬琳的情绪有些低落,“现在,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调查了好久都是些边边角角无关紧要的情报,真的让人沮丧啊!”
严旭尧的表情却很坚定,说道:“邬琳,不要太悲观了,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糟。以前,这批文物被隐藏了几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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