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隐藏着文物重要线索的神秘龙型吊坠项链果真在苏含卉手里,而且妻子沈筠也知道此事?!
苏含卉的话外之音很明显,知道龙形吊坠项链在她手上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已经死了,死人不会说话,自然不可能泄露给其他人,所以,另外或者的那个人,也就是沈筠,最有可能将此情报提供给了申平飞!
严旭尧听了苏含卉的话后一下子懵了,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愣了半响,问道:“那个……领导,我得知的消息是,有人说那龙形吊坠项链里面隐藏着滨海市地下古墓的位置分布图,也有人说那不是什么古墓位置分布图,而是徐洪胜秘密转移文物至某一仓库的线索图,真的是这样吗?”
“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所谓地图,那龙形吊坠其实是一把特制钥匙。”苏含卉望了严旭尧一眼说道:“这把钥匙所对应的房间,可能藏着一批文物,也可能藏着什么别的东西,但是真相如何没人知道,因为那个房间是否存在、具体在哪里始终是个谜。”
严旭尧更关心的是沈筠在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眉头紧锁,问道:“苏局,你刚才提到,这世界上唯一知道你持有那东西的人只有沈筠,我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件东西是七年前辗转落到我手里的,具体过程我现在不想对你说。”苏含卉说话时陷入了回忆,目光变得平静而深邃起来,“当年,了解这件事情的人除了你妻子沈筠之外,还有一个已经死亡的知情人,这个人你也听说过,他就是滨海市公安局前刑侦队长邬雷!”
“沈筠……邬雷……”严旭尧反复念着这两个名字,目光渐渐深沉起来,注视着苏含卉的眼睛,说道:“苏局,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七年前就与沈筠、邬雷等人有交集,你还了解他们多少事情?”
苏含卉打量着对面的男人,歪着头反问道:“严旭尧,你想了解哪些事情?我只能回答你两个问题,你想好了再问。”
“苏局,你怎么会认识邬雷,你们是什么关系?”严旭尧迫不及待地问了第一个问题。
苏含卉说道:“邬雷和我是同事,我们都曾在滨海市公安局共事过,不过我的人事关系不在滨海市公安局,而是在省厅,当时来滨海市预审大队交流锻炼,邬雷那会儿已经是刑侦队长了。严旭尧,我想你应该知道在公安局内部刑侦和预审之间分工配合的工作关系,邬雷挺正直的一个人,我们曾一起合作过几个案子,法律效果和社会效果都不错,我跟他的私人关系也还可以。”
严旭尧一愣,没想到苏含卉竟然与邬雷曾经是同事,这倒是挺意外的。他注视着苏含卉的眼睛,女人的明眸清澈如水,沉默了一下又问道:“邬雷与沈筠是什么关系,他们是不是恋人?!”
苏含卉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望着严旭尧笑了起来,说道:“严旭尧,想不到你这么关心你妻子的过去,像你这样八卦的男人还真是少见,你确定这是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苏含卉这么一问,严旭尧的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他可不想随便就浪费一个问题,思索了片刻说道:“我不是八卦,而是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的。我希望了解沈筠的过去,你了道她多少,跟我说说吧。”
“实际上,我并不了解沈筠多少。你作为她的丈夫,向另外一个人问了解你妻子多少,这听起来真的很可悲。”苏含卉捋了捋胸前的秀发说道,“既然你问到他们是否是恋人关系,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是,因为恋人这个词不太恰当,如果可以换一个说法,我觉得情人更合适些。”
严旭尧心中咯噔一响,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他不解地望着苏含卉,错愕地说道:“领导,拜托你不要玩文字游戏好不好,恋人和情人之间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而且区别大着呢!恋人,一般指的是互生爱慕的单身男女,而情人则往往指双方或一方在已有家庭或恋人的情况下,仍然暗中交往的男女关系。”苏含卉注意到严旭尧的情绪有些激动,顿了顿继续说说:“我这样说不是为了诋毁谁,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而已。如果不是你问到了这件事,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对人提起!”
“苏局,恕我愚钝,理解不了你的话,能不能把话说明白点?”严旭尧的脸色有些难看,“你刚才说邬雷是个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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