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就是不知死期将至,依然肆无忌惮地花样作死,周琛显然就是这样的人!
严旭尧基本已经锁定了那天给沈筠打电话的男人就是周琛,现在正想找这孙子算账呢,没想到对方居然再一次挑衅、践踏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他还需要最后一个关键证据证实自己的推断,这个证据需要邬琳的帮忙,所以,尽管他心中充满了怒火,但是努力压制着没有发作出来。
“邬琳,我想拜托你帮我到移动公司调取沈筠近三个月的手机通话记录?”严旭尧说道。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你不是有沈筠的手机和身份证吗?”邬琳反问道。
“我前阵子就去过了,他们说必须本人持证件过去才可以,任凭我怎么解释也没用。”严旭尧有些懊恼地说道,“真是群迂腐顽固的家伙!”
“严旭尧,你知道我们警方调取公民的个人信息不是没有理由的……”邬琳沉着脸说道,“那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容易,我们需要向运用公司出具协助调查通知书,而这个通知书必须依附于案件从能出具,还需要我们主管局长审核,程序非常的繁琐。”
“你不要说的这么复杂,调取一个通话记录对于你们警方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严旭尧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懂你们的内部审批程序,其实随便找了理由就行。沈筠不是跟你们调查的那件案子有关吗,你们顺便调查一下不会那么困难吧?”
“你这是想让我公器私用,我凭什么要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帮你?”邬琳冷哼了一声,问道。
“就凭我在坡峰岭枣树林救过你,难道这还不行吗?邬琳,你说过要还我这个人情的。”严旭尧说道。
“严旭尧,你真是个无赖!”邬琳银牙紧咬着红唇,说道:“好,我答应帮你这一次,以后最好别在我眼前出现,我见了你就心烦!”
“你以为我就那么想在你面前出现啊,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没走过好运。”严旭尧回呛了她一句,“我求求你以后别光板着一副讨债的脸,开心时就笑笑,要不自己光招晦气不说,还影响了别人的气场!”
“严旭尧,你想死了是不是?”邬琳气得七窍生烟,扬起了手想给他一巴掌,但被刘贺在旁边拦住了。
“喂,你们两个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这里打架的?”刘贺劝解道,“大家都是在一起经历了生死的人,这也算是莫大的缘分了吧,别为了一点小事就伤和气好不好……琳姐,严哥他要调查嫂子的手机通话记录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就顺手帮他一个忙吧,你要是怕被局里发现担责任,就让我来吧。”
邬琳深呼吸了口气,没好气地说道:“就你讲义气?既然你们这么投缘,那你们聊啊,我不打扰你们了!”
邬琳说完站起身来,瞪了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一眼,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刘贺,你好像也把她得罪了。”严旭尧无奈地摊了摊手,“她跟你们在一起工作也这样吗,真像吃了炮药一样,简直是不可理喻。”
刘贺也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严哥,你不要在意,琳姐就是那样的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是好的。我猜呀,琳姐现在就去为你调取通话记录了,她可是个雷厉风行的高效警官,你手机要保持畅通,她下午一准会给你打电话。”
严旭尧叹了口气,说道:“希望像你说的那样吧,这件事真的对我非常重要。邬琳她似乎对我有些成见,算了,不说这些事了……刘贺,我也想拜托你多帮我留意一下沈筠这边的情况,看看这段时间都有谁过来看她,如果方便,帮我拍个照片……”
“放心吧,严哥,你可是我的大恩人,这点小忙我一定会帮的……”刘贺说道。
严旭尧站起身来,说道:“哥们,那就先谢了,你先休息吧,我单位那边有些事情,先走了。”
他跟刘贺告辞之后其实并没有去单位上班,而是在路上给方梅馨打了一个电话,约对方出来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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