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三不知的人必有问题,袁雅正是这种情况,但严旭尧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
“严旭尧,你居然敢打我?”袁雅捂着脸说道,愤怒地瞪着他,“我会让你为今天的事情后悔的!”
严旭尧见袁雅撂下狠话不由笑了起来,用手枪捅了捅女人的饱满,讥讽道:“哎呦,怎么着,袁大美人,听你的意思这是在威胁我吗?你要不好好把事情交代清楚,我现在就会让你后悔。”
“严旭尧,你要是敢开枪,一定会惊动楼下的女人,除非你将他们全杀了,否则你跑不了的。”
严旭尧抓过了一个枕头堵在枪口上,冷笑道:“如果是我这样开枪,加上房间里的隔音,你猜下面的人会不会猜到?”
袁雅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严旭尧,看来我以前真的小看你了,你比窝囊废要稍微强一点点。”
“看来你也只配被窝囊废玩了。”严旭尧反讽了一句,用冰冷的枪口顺着女人饱满之处的弧度游走里,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
黑暗中,袁雅恨恨地注视了严旭尧几秒,美丽的眸子里闪动着屈辱、仇恨的火焰,突然,她像只母豹子一般弓起身子凌空跃起,张牙舞爪朝对面的男人扑了过来,锋利的牙齿、指甲并用,展开了疯狂的撕咬模式。
严旭尧想不到枪口下的女人居然还敢这样肆无忌惮,不由愣了一下,他虽然手中握着手枪,但没真的打算开枪,只是吓唬一下对方而已,袁雅这样突然反扑过来让他措不及防,那枪反倒成了他的累赘和忌惮,生怕厮打过程中擦枪走火酿成惨剧,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也不知哪位武林高手说过,反正不是蜗行侠,心存忌惮是决战中的最致命缺陷,而小看女人的下场会很惨,严旭尧现在显然是这种情形,他一愣神的功夫,袁雅就骑在了他的身上,果断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严旭尧只觉的胳膊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袁雅这女人的咬合力惊人,就像是条恶毒的鳄鱼,而且咬住不撒嘴了,还用力用牙齿撕扯,那样子是不咬下他一块肉来决不罢休。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胳膊上的剧痛之后是麻木,他手中的枪再也攥不住了,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臭女人,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严旭尧努力掰开了袁雅掐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一边咳嗽一边骂道,盛怒下男人的爆发力更是惊人,他一个翻身就将袁雅推倒在席梦思上,因为推力过猛,袁雅的身子在席梦思上被弹了起来,在她的身子还没有落下去之前,男人的身子就像小山一样压了下来。
床榻上的战争,女人不可胜利!
严旭尧身上虽然穿着一个保暖衬衣,但袖子还是被女人锋利的牙齿咬穿了,鲜血淋漓,不断往下淌落。严旭尧不是一个冷静的人,当然这种时候更无法再克制了,他想不到被女人咬成这个样子,不由一阵恼羞成怒,如果那把枪还在他手上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朝对方一顿乱射。
或许是因为剧痛,或许是因为愤怒,严旭尧的整张脸都变形了,简直就像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双手抓着袁雅身上的睡衣从中间用力一扯,睡衣上的那一排扣子瞬间四散崩落飞溅,女人顿时完全敞开怀来,那对颤抖的饱满之处暴露了空气之中。
“啊——严旭尧,你这个畜生!”袁雅发出了一声尖叫。
严旭尧撕扯女人的睡衣的动作太过粗鲁太过生猛,完全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结果一颗这扯崩的扣子朝他的面部飞来,直接击中了他右边的眼睛,他感到右眼一黑,随之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忍不住啊地一声,条件反射下意识用手捂住了眼睛。
他的眼睛顿时红肿了起来,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年头,欺负女人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不是现世报,而他妈的是现时报啊!
愤怒中的男人是不容易收手的,虽然是他撕扯对方的衣服弄伤了自己的眼睛,但把这账记在对方的头上,心中对她的恨意更浓了,心中残余的一点理智也烟消云散,抓着袁雅的剩下的衣服一片片一条条地撕扯,然后无情地抛到地上。
女人身上的衣服转眼变成了在飘在空中的碎片,就像飞舞的蝴蝶一样。
袁雅惊恐地望着盛怒中的男人,颤声问道:“你……混蛋,你想干什么?”
“妈的,我想干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严旭尧骂了一句,一只手朝他自己的裤子伸去。
以前,他对袁雅的印象是轻浮放荡,没想到她挣扎反抗还挺激烈的,早知道第一时间就应该将她手脚绑起来。
袁雅的心不由一震,意识到了接来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奋力挣扎反抗起来,“你这个人渣,对女人用强算什么男人,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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